“以前在杭州时就认识那几个人,我都看着呢,不过也没怎么太放心上,要不然也不能让王富年在杭州同知任上,竟然一做十几年,真是可惜了。”李夏承认的干脆而狡猾,接着反问道:“利家这事,怎么办?”
“你的意思呢?”秦王反问了一句。
“王富年大约会秉公处置,就事先只论张成刺杀利安这一件事,然后一张折子,把这案子递到几位相爷手里,接下来,王爷说呢?”
“朝会上只怕又要吵起来了。”秦王眉梢箅抬,脸上的表情说不清什么意味,“咱们知道的早,这就占了先机,这事得和拙言商量商量。你的意思呢?”秦王再问了句。
李夏摇头,“这中间牵连太广,我说不好,你和金拙言商量吧,金拙言在书房呢?那我先走了,你们商量大事。”
李夏边说边站起来,秦王跟着站起来,“虽说是急事,也不急在这一时,你的茶还没喝。”
郭胜已经退到亭子口,拱手笑道:”我先过去,先跟世子爷说一说这事,和世子爷一起等着王爷。”郭胜说完,长揖到底,垂头弯腰退了几步,转个身,赶紧走了。
李夏看着郭胜走远了,回头斜着秦王,笑起来,“那茶早就凉了,不喝了,我去找太外婆喝今年的新茶,你这里的贡茶,可不如太外婆家的茶好。”
“那我送你。”秦王跟在李夏后面,“既然太外婆家的茶好,你下次带点儿过来,我也尝尝。”
“好啊,不用下次,一会儿我就让人给你送一饼过来,你慢慢喝。“李夏抿着笑答道。
秦王呃了一声,”还是你带过来吧,喝茶是件讲究事,下人把茶饼送过来,只怕也说不清怎么沏怎么喝,我又不急,还是等你带过来吧。“
”好吧,那可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了,我最近忙的很呢。“李夏瞄了眼秦王,笑眯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