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夫人脸色绯红,“哎哎哎,你又……不跟你说这个了,你们男人不懂这个,这事你别管。”
“好,我不管,我只管剑,和剑鞘的事。”陆仪一边吻下去,一边含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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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十月,北边还是胶着,平江府先有军报急递进京,一伙蛮夷在平江一带,烧杀抢掠,几天后,从平江府往北往南,都有急报进京。
皇上再次暴怒,廷议时,金相长跪不起,才算劝回了皇上要封剑赐死柏景宁的旨意。
几天后,在皇上要再次赐死柏景宁前一天,柏景宁和两浙路帅司唐继明的明折和密折同时递进京城,经过一年多苦心布局,此一战,将使帝国之东南,再无匪患。
皇上稍稍稳下了心,脾气却极大,这两份折子都是语焉不详,北边再要战起,一南一北,这样的大动荡,帝国是承受不起的。
十月底,金拙言抵达关铨军中时,金太后也坐不住了,传了懿旨,要到大相国寺连做十天祈福法事,京城诸命妇,可至寺中随喜祈福。
太后为国祈福的法事,虽说懿旨中用的是一个可字,可京城的命妇们,没谁敢……或者说,舍得下这个捧场,说不定还能露面的机会。
严夫人自然是要去的,姚老夫人自然也是要去的。
头一天,不知行情深浅,谨慎为先,永宁伯府,只严夫人和姚老夫人这一对有诰封的婆媳去了大相国寺。
到第二天,姚老夫人就点了郭二太太侍候她过去。
自从李文山,特别是小三房一家子回到永宁伯府,姚老夫人和严夫人这婆媳关系,就一直是一盆冰水混合物,没冻紧,可也冷到极点了。
姚老夫人看到严夫人,就腻歪厌烦的想生病,倒是老二媳妇,越来越孝顺了,唉,真是人久见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