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爷是个不简单的!哥,你怎么来了?年前我让人去一趟高邮县,说您挺好,没敢打扰您,哥你气色不错,哥,你怎么给个县令当上师爷了?还带了俩奶娃娃,哥……”
胡磐石问了徐焕一句,就盯着郭胜问个不停。
“你先闭嘴!”郭胜被他问的瞪了他一眼,胡磐石不停的点头,“好好好,不问了,哥,你这趟来,能住上几年不?几个月也行,再怎么也得多住几天……”
徐焕听胡磐石两三句话就从几年掉到了几天,忍不住笑出了声。
“我这个弟弟,是个粗人。”郭胜和徐焕低低说了句,徐焕一边笑一边点头,不用他说,看出来了。
有胡磐石一路上大呼小叫的吩咐,以及时不时没头没脑和他哥郭胜说几句话,这一路快的,徐焕感觉没走几步,就进了后面正堂。
正堂和院门,以及这个极大的院子十分匹配,大极了。
胡磐石一溜小跑,将郭胜往最上首让,郭胜极不客气的居上首坐了,指了指旁边,示意徐焕,“你坐。”
徐焕也不客气,挨在郭胜旁边坐了,胡磐石从一个汉子捧过来的托盘里,先端了一杯茶递给郭胜,又端了一杯递给徐焕,徐焕欠身接了,谢了句。
郭胜抿了口茶,示意垂手在胡磐石身后站成整齐好几排,高矮不一的诸人,“咱们兄弟安静说说话,让他们都退下吧。”
“都退下,该忙什么赶紧去忙,抬张大桌子,一会儿宴席就摆在这里,去吧!”胡磐石立刻转身挥手吩咐下去。
诸人退下,郭胜放下杯子,转头打量了一圈这间极大的正堂,站起来,背着手出来,站在廊下看了一圈,又来回走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