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云诺则是担心,安冉县主这么一闹,老公爷罚了她,廖姨娘心里不好受,廖氏知道了,岂不是又要添一桩心病?
两人说了会子话,眼瞅着时间不早了,杜云诺便起身告辞。
杜云诺把压在心里的事情说了一通,此刻情绪好了些,回了安丰院,便去廖氏跟前伺候。
暗暗盼着,能如杜云萝所说的,老公爷捧着安冉县主,不会罚她。
可这一回,老公爷到底还是禁了安冉县主的足。
禁足,真算起来,也不是什么处罚,但对安冉县主来说,却不一样。
从小到大加在一块,老公爷都没有罚过她几次,有时小公爷要教训她,都叫老公爷吹胡子瞪眼地给护下来了。
今日这一个禁足的决定,让安冉县主难以接受。
廖姨娘身子也不好,勉强撑着去看安冉县主,却叫她哭得心烦意乱,说又说不通,哄又哄不好,只好唉声叹气地回去歇了。
安冉县主闹了一整夜,才算是消停了一些。
这事体传到睿王府,惠郡主可算是出了一口气。
只可惜,赏菊时,当着这么多宾客的面,安冉县主冷嘲热讽,叫惠郡主丢了脸面,这一次,不能当面讥讽回去,让惠郡主颇为遗憾。
这些事体,就算是杜云诺想瞒着廖氏,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消息传到了廖氏耳朵里。
廖氏正吃着药,听闻安冉县主的状况,手上一抖,汤药撒了满被褥。
她咬牙道:“真是个糊涂东西!老公爷再宠她,她也就是个庶出的,她怎么就不懂呢!”
杜云诺正拿着帕子替廖氏擦拭,听闻这话,浑身一震,赶忙又垂下了眼帘,仔细做着手上的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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