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盛成洛一时没明白。
盛景轩眨了眨眼睛,一副坏坏的样子:“就是那个事儿,那个……”
盛成毅语出惊人:“四弟问你知不知道怎么脱媳妇儿的衣裳!”
盛成洛的脸刷的就红了:“你……你们说什么呢?”
“天还没黑,羞不羞人?”
“说说你都羞,那你怎么做?”盛景轩惊呼:“你不会是等着被媳妇儿压吧?”
“我可告诉你,虽然我们家疼媳妇儿是规矩,但进了卧房,这夫纲还是要雄起来的。”
“三哥,上次还了你一些钱,还欠你五万两黄金吧?”
“按咱们兄弟间的感情,这个钱吧,不好谈,你和三嫂成了请就要出远门,做弟弟的我还得支援支援你。”
“但是没办法啊,弟弟我做的产业才刚起步,我没钱啊。”
“你想做什么?”盛成洛顿生惊觉之心。
从前家里面都说他最精明,可自从有了弟弟,这位四弟不仅是属狐狸的,还是属泥鳅的,合起来就一个词儿——狡猾!
“也没什么,”盛景轩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本书,封皮上写着端端正正的两个字——诗经。
他把书塞给盛成洛:“弟弟送你一本绝世好书,抵消那五万两黄金,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