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每天强迫症一样清掉当天的每日任务,然后再去跑主线,练生活技能,等人多的时候就可以轻松地下副本。
做网管的时候,他就很会利用时间,才能很快进入排行榜,果然,像他这样的高智商人才,不仅学习成绩好,打游戏也一样比别人厉害。
每日任务都是简单的跑地图,非常悠闲,他边晃着小腿,边随着bgm哼着不成调的曲子,晃动鼠标,点击右下角。
就在这时,正好一个弹框广告从右下角出来,他猝不及防点了进入,顿时一下从游戏页面弹了出来,他连忙点鼠标想要关掉那个色情广告,就在这时,鼠标不小心点了什么,本来满屏幕的色情广告,一下弹出了另一个窗口。
他一愣,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只见电脑上正在直播他的脸,而左下角还不断有人在留言,那是国外的文字,十分的生僻,在留言板上刷的飞快。
这是什么情况?他疑惑不解地挥舞左手,与此同时,电脑里的他也挥舞了左手。
这是在直播我?疑惑更加深了,他不怎么明白到底怎么回事,但这种貌似只有外国人能看的直播,让他本能地感觉不安,他想关掉,却发现根本无法关闭。
因此他觉得非常生气,站起身在屋里转了一圈,发现那摄像头的范围很广,几乎可以拍摄房间的每个角落。
这到底怎么回事?是刚才按弹框广告,所以中了电脑木马吗?
忽然,他想起另一件事,今天明明没开电脑,但刚才洗完澡出来,电脑已经开了。
难道有人进来了?是什么时候?那人出去了吗?
门窗紧紧地关着,空调风正轻轻吹着,屋里十分安静,只有他呼吸的声音,他不禁胡思乱想起来
会不会躲在没开灯的客厅?又或者是藏在窗户外的防护栏里?
这一瞬间,他脑海里出现各种各样的恐怖电影画面,那些躲在主人家黑暗角落的杀*人犯,正安静地观察着对方的一举一动,就等主人关灯休息。
他整个人哆嗦起来,想要去拿手机报警。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声拖长的“嘎吱”声,他浑身一颤,抬头看向电脑,只见放在角落里塞满衣服的衣柜,门突然缓缓从内向外打开。
一个人影从里面走了出来,那人穿着一身雨衣,手里还拿着冒寒光的锤子。
他骇然地睁大眼睛:“怎么是你?”
只见那人朝他微微一笑,随即高高举起手里的锤子,对准他的头,猛地砸下来。
剧痛这一瞬间猛然袭来,他想尖叫,想要呼救,却被堵住了嘴,只能绝望地忍受下一次痛打。
浓重的血腥味传来,脑门上又是狠狠地一锤,他隐约听见骨头碎裂的声音,接着意识开始恍惚,他听见那个人说了句德语,正好他最近私底下有修德语,所以很容易听懂了。
他在说:“这是我们的最后一个节目 杀死你!”
“哐哐哐 ”,颅骨碎裂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那是他听到最后的声音。
……
凌晨四点十分,一辆救护车迅速地向公寓驶来,然而就在靠近公寓的时候,那辆救护车突然拐进了十字路口,从岔道走上了另一条格外荒凉的主干道。
那是条通往海边的私人机场的路,里面携带了十八个需要送往实验室的最新标本。
此时,实验室里闷热的空气几乎让人窒息,中年人拿着分离后的人类血清样本在和病*毒相互反应,已经比对了五份血清,然而一无所获,气氛越发紧张了,因为越到最后,越是更危险的“杀手”。
“最后三个。”中年人从冰柜里拿出三个血清,轻轻吸了口气。
他把培养皿里病人血清滴在玻片上,然后小心翼翼地放在显微镜下。
室内一片黑暗,只有墙上贴着的灯片在发出紫色的微光,中年人深深吸了口气。
他先拿出了用于测试马尔堡病*毒的穆索克血清,样本没有反应。
紧接着,他拿出博尼费斯血清,是测试苏丹型的埃博拉病*毒,这种病*毒并没有那么致命,可以通过前期人类干预,杀死病*毒。
然而依旧没有反应,那层期待的荧光并没有点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