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钦载眨眨眼,道:“要不……你把并州城的粮商全都集中起来,让他们排好队,伸出他们的逼脸,我用鞋底子顺着队伍一路抽下去,顺享丝滑,何等愉悦。”
刘阿四居然当真了,立马一抱拳,道:“五少郎稍等,小人这就去办,两个时辰内定让五少郎顺享丝滑。”
刚要打马前行,被李钦载一把拽住了缰绳,叹道:“你们这些人活得太死板,真话假话都听不出来……”
“我若真有此雅兴,抽什么粮商,让全城的青楼女子在我面前撅成一排,我一路嗯嗯啊啊下去,岂不是更愉悦?”
刘阿四为难道:“这个……怕是有点伤身呀,五少郎请三思。”
“你身体比我好,那就让粮商们脱光了撅成一排,你帮我一路嗯嗯啊啊下去?”
刘阿四老脸一黑:“青楼女子,可以。粮商撅成一排,不行!士可杀不可辱。”
…………
回到并州城已是傍晚时分,人还没到刺史府,便见无数百姓拦在城门内。
自从上任并州刺史以前,李钦载还是头一次见到并州街上人山人海的盛况。
可惜的是,百姓们是冲着他来的,而且显然来者不善。
数百上千的百姓跪在街道两旁,见李钦载和部曲们进城,百姓们纷纷以头触地,有的老人妇孺甚至痛哭哀嚎不已。
李钦载下了马,脸色顿时冷了下来:“怎么回事?”
刘阿四和部曲们紧张了,立马将李钦载围在中央,刘阿四按住刀柄厉喝道:“胆敢阻拦官驾,尔等不怕问罪吗?”
一位老人不停磕头,痛哭道:“刺史昨日拿问粮商张寸金,今日全城粮铺粮价涨到每升黍米五十文,我等黎民已无计度日,求刺史高抬贵手,莫与粮商为难,留我等子民一条生路。”
李钦载脸色瞬间铁青,一股冲天怒火在胸间萦绕盘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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