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一人十鞭,李钦载说到做到,大早上便挨個儿抽了他们一遍,当然,轮到上官琨儿时,李钦载还是稍微放了点水,并认真叮嘱上官琨儿多多督促他爹娘辛勤耕耘,早日生下妹妹。
如果他爹娘需要助兴的药,去找河东县男的犬子薛讷,那货啥都有。
抽完了弟子,李钦载刚准备回房睡个午觉,一道人影突然窜进了前院。
李钦载还没看清来人是谁,便被摁住了肩膀,然后脖子一紧,被人使了一招十字架锁喉,勒得他两眼翻白,手脚不停刨动。
奋力挣扎时,李钦载眼角余光瞥到院子廊柱下静立的刘阿四。
这货眼睁睁见自己被锁喉,居然站在原地毫无所动,脸上还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被最信任的人背刺了?不会这么狗血吧?
正在犹豫要不要装死过去,然后来一记反杀,锁住自己喉咙的胳膊突然松开了,最后李钦载听到一阵爽朗的大笑。
“老五还是不行啊,身子一如既往的弱,我若再使点劲儿,你该投胎了。”
李钦载勃然大怒,迅速转身,然后看到一张同样年轻的脸庞。
仔细打量一番,确定自己不认识。
那就不客气了。
李钦载朝他露出一丝微笑,然后……一记撩阴腿狠狠踹去。
一声惨叫后,眼前的年轻人双腿内八字夹紧,睚眦欲裂双膝跪倒在地。
年轻人脸色涨得通红,颤巍巍指着李钦载,嘴唇不停蠕动,李钦载估摸他应该在骂脏话。
不远处看热闹的刘阿四脸色也变了,急忙冲上前,吩咐部曲将他扶进房。
一炷香时辰后,李钦载坐在年轻人床榻前,一脸愧疚地看着他。
经过刘阿四的热情介绍后,李钦载终于知道这人是谁了。
英国公府的长房长孙,李钦载的堂兄,大唐隐藏版的反贼,李敬业。
这特么误会大了,差点让李家大房绝后……
“兄长恕罪,愚弟错了……”李钦载愧疚地道歉。
李敬业躺在床上奄奄一息,李钦载那一脚踹中了他的要害,一时半会儿难以恢复过来。
良久,李敬业幽幽地叹了口气,复杂地看着他。
“年余未见,五弟的脚法愈发精湛了……这一脚,约莫有二十年功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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