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蘅擦了擦鼻子,偏过脸去,在开门挡住监控摄像的瞬间,动作快如闪电的揽上李瓒的肩膀,蜻蜓点水似的擦过李瓒的嘴唇。
“如果现在是在床上……”我会干死你。
最后那几个字没说出来,但口型摆了出来,李瓒看得明明白白,血管里有些东西瞬间沸腾。
可惜时间和地点都不对。
“这么快就来了?”钟学儒一边擦手一边走出来,恰好看到李瓒和江蘅两人便熟稔的说话:“刚从老向那儿过来?”
老向就是刚才的老法医。
李瓒应了声,又问:“尸检结果怎么样?”
钟学儒:“就那样。伤口挺明显,一个后脑勺中弹,一个从太阳穴贯穿,但是造成的伤势有点奇怪,子弹碎片在里面裂开,造成了堪称恐怖的伤口。”
李瓒:“我知道。说别的。”
钟学儒扔掉湿纸巾,闻言心梗了一下,半晌继续说:“死亡时间超过五天,应该是在7月2日至7月3日这段时间。男性。两个人里一个比较年轻,岁数在23-24之间,另外一个在35到37岁左右。年轻死者身高约176,中年死者身高约167,死因枪杀。两个人的手腕和脚腕都有淤青,腹部、后背、脚踝、上臂和脸部、头部都有明显伤痕。”
“这说明他们手脚被捆缚,行动不便,我怀疑他们临死前受过刑讯。额头的致命伤周围出现大面积烧伤,应该是枪-口贴紧头颅射击造成的。”
“那么问题来了。”钟学儒抱着胳膊提问:“绑架、刑-讯、枪杀,您这回又怎么个‘意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