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瓒:“你可以当场表演‘拉脸皮’、‘变脸’,还有什么……炸-药堆里跳海、骑摩托车钻火圈,都是绝活。”
“下回带你一起。”江蘅笑纳李瓒的嘲讽:“你我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说不定能成国宝级艺术表演。”
李瓒:“……”
两人一来一回,默契对答,越走越近,估计没人能插进去。
王恍惚的心想,他们一来一回n啵不停像两个说相声的站台上打情骂俏,屏蔽观众自以为清白其实桌子底下四条狗腿都缠在一起了吧。
紧着着,王又想,他是不是太没有存在感了?这两人彻底把他遗望了吧。
他要不要吱个声表明自己是个会呼吸的活人?
……
江蘅主动停止嘴炮,正经解释:“我见你同事总不能空手,送钱送礼包都不合适,刚好手里一堆优惠券,做人情、拉关系不最适合?”
这时季成岭已经把车开过来,探出车窗拍拍车门:“哥几个上车!”
陈婕在后车座,把车窗拉开一条缝,偷偷用手机拍江蘅和李瓒同框的画面。
王突然乱入,陈婕冲他龇牙:“王同志速度快点别挡道,到后车座来坐下。”
“……”王默默上车。
季成岭和江蘅聊得来,邀请他一起上车但被拒绝。
江蘅指着马路对面的停车位说:“我车在那里。”
季成岭:“那行。”语毕,他踩动油门先走一步,理所当然以为李瓒应该跟江蘅搭同一辆车。
江蘅看向李瓒:“介不介意和我同车?”
李瓒:“我说介意,你会把车让给我?”
江蘅:“不会。”
李瓒轻飘飘一句:“那还问什么?”他朝马路对面的停车位走去。
江蘅笑了笑便跟上去,打开车门插-进钥匙,等李瓒进来坐好才打方向盘。
..
新洲市局法医鉴定中心。
刑侦支队的刑副队过来解剖室,法医助手在整理报告,负责尸检的主法医正解开手套洗手。
法医边洗边说:“尸检结果,男性死者曹某脖子被戳十三个血窟窿,气管、动脉被扎穿,死前有过挣扎,凶器确定是高跟鞋鞋跟。死者两手手腕处存在手铐制造的勒痕,估计是玩情趣游戏。”她拿起手铐说:“真手铐。”
刑副队知道那是真手铐,所以更可以确定这是一起早有预谋的谋杀而不是临时起意或激情杀人。
法医路过女死者尸体的解剖台指了指说:“她死于氰化-钾注射过量。”她到外面泡了泡面再端进来,对着尸体边吃边问:“是自杀吗?”
刑副队反问:“你不觉得味道很重?”
法医:“尸体还没腐烂,腐臭味不重。”
理由很强大。刑副队叹气:“能确定死亡时间吗?”
法医:“死亡现场室内温度很低,一定程度上影响死亡时间的判断,不过可推测应该是在凌晨2-3点左右死亡。”她又问了一遍:“女死者是自杀?她杀了男死者?”
刑副队:“痕检那边给出的结果是这样没错。监控视频显示自昨晚十点到中午十二点半,除了两名死者之外,没人进入那间客房。他们进去后,没有再出来。客房内指纹检测结果只属于死者两人,针筒指纹也只有女死者一人。凶器、凶手、死者、指纹鉴定和监控视频……全都有,显而易见就是一起情杀。”
法医点点头,所有结果摆明就是这么一桩命案。
“查清女死者为什么杀男死者吗?”
刑副队:“让人去调查了。”
法医:“那你还有问题?”
刑副队摩挲下巴,想了想就问她:“你还记得上周在新洲公路发生的一起重大车祸吗?一男一女,一个死亡一个重伤。”
法医:“知道。死法太惨。”命根都让人给咬断了。
刑副队:“他们那对也是情侣。死者叫何家实,他和这次的死者曹佳是酒肉朋友,一起吃喝玩乐还吸过毒。几个月前坑水街吸毒俱乐部被一锅端,查出不少富二代、富三代是俱乐部会员,这何家实和曹佳也是好几年的会员了。”
法医:“巧合还是别有用心?”
刑副队:“目前来说看不出问题。或许真是巧合。”他拿走尸检报告挥挥手道别。
回到刑侦办,出去调查曹佳这对情侣关系的支队队员正在等他。
一见刑副队,刑侦同志当即上前说:“邢队,调查结果已经清晰。女死者方雨晴是个小野模,三年前她和曹佳在一起,没怎么争吵、也没闹过分手。曹佳三年来送给方雨晴资源、房子和首饰等,拿她当正经女友来宠爱。方雨晴同行都羡慕她,还夸曹佳是好男友。”
刑副队:“来个转折。”
刑侦同志一笑,续说道:“但是曹佳不老实,在外还有其他女人。”
旁边一女警凑过来问:“方雨晴没闹?”
刑侦同志:“没闹过。”
女警:“不正常。该不会是表面没闹,其实积怨在心,最后终于爆发才跟曹佳同归于尽?”
“要真是那样就好了。”刑侦同志摇头叹气:“方雨晴被曹佳控制住。技侦查过他们的手机聊天记录,曹佳把方雨晴当性-奴、母-狗,数次把她当礼物送出去,玩交换女友的游戏。”
女警:“pua?不过杀人动机有了。”
刑副队:“手铐、针筒和氰化-钾是方雨晴自己买的?”
刑侦同志:“手铐和针筒能找到购买记录,氰化-钾是她通过其他途径购买,黑市上能买到。”
刑副队点头:“准备结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