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老五,闭嘴!”唐子禾忽然变色,冷冷地扫了他一眼,道:“这些愚弄将士的名堂是你的主意吗?什么改天换地,什么天命真龙,从天津出来后,你的心思倒是越来越活泛了!”
葛老五涨红了脸,垂头讷讷不能言。
唐子禾冷冷道:“造谣生事,蛊惑军心,回去你自领二十军棍,若再搞出这些无谓的东西,定将你枭首示众,那时莫怪我不讲情面。”
“是,末将知错。”
又慢慢走了几步,唐子禾忽然一阵意兴阑珊,停下脚步正待转身回帅帐,却听得左侧不远处的一户民居中竟传来女子压抑的惊叫声和若隐若现的低声哭泣哀求。
唐子禾是女人,她很清楚这声音代表着什么,于是一双柳叶黛眉忽然倒竖,眼中迸现出一记凌厉的凶煞戾气。
指着街边丈许距离的一扇木门,唐子禾冷冷道:“破门。”
身后的侍卫一声不吭,几步上前狠狠一脚踹去,脆弱的木门应声倒地。
…………
一位衣衫被撕成了褴褛布条的女子被一名反军将领模样的人压在身下不停挣扎,泪流满面的脸上布满了极度的愤慨和绝望,将领身材魁梧,浑身散发着浓烈的酒气,压得女子动弹不得,嘴里嘿嘿发出淫笑。
一对老年夫妻跪在地上使劲抱着将领的腿,哭着哀求将领发善心放过他们的女儿,将领浑然无视,他的心思全部集中在身下的女子身上,直到唐子禾的侍卫破门而入,他才浑身一震,惊愕心虚地回头注视门外。
唐子禾俏脸上的杀机越来越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