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用人家地兵,为自己开一片土地出来……这已经超出了咱们骗子的境界了!”“朋友”
突然叹道。
“长吁短叹个屁!你少他娘的在这儿给老子装什么大瓣蒜!这事儿虽然看起来难,可咱们兄弟什么时候怕过?当年老子敢把康熙赐给户部尚书梁清标地红宝石顶戴在午门口当着文武百官的面给弄走,你敢把江南总督葛礼的家财给讹去一半,哪个不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事情?
你还当我不知道?你个王八蛋入过天地会……”泰格·布卢突然又说道。
“你小子想干什么?掀老底儿,逼虎上山怎么着?”“朋友”突然变色道。
“逼虎上山?少他娘往自己脸上贴金!你还以为自己是杀手不成?
你一个骗子头儿,老子顶多就是‘逼狐上山,。……现在欧洲那边儿有点儿事,我需要你帮忙!你到底干不干?”泰格·布卢平静地说道。
“你他妈的,干什么干?老子又不懂欧罗巴的事儿!能帮你个屁忙!”“朋友”叫道。
“我教你!我当初从一无所知到现在用了七八年,你如果愿意,再有我教着,两年的时间都嫌长了。”泰格·布卢说道。
“不干!”“朋友”断然说道。
“不干也行。我就揭你老底儿!”泰格·布卢淡然地说道。
“你贾五爷的名头不见得比我‘插天飞,差多少,咱们一南一北两大骗子都在刑部挂了号。谁怕谁呀?你以为当了什么狗屁英吉利的伯爵,朝廷就拿你没办法了?那些当官的可没什么人会把你放在眼里。”
“朋友”冷笑道。
“咱们哥俩儿做事从来不留证据,苦主也大都是有苦说不出。可我再怎么说也是外国地使节,你说朝廷是先拿我,还是先找你呢?而且,只要有我在,你连跑也跑不了。”泰格·布卢,也就是贾五。依然还是一副淡然的表情。
“你……”“插天飞”被噎了一下,说不出话来。
“好了,你也别演戏了。大家兄弟一场,谁还不知道谁?我又不是那种过河拆桥地人,自己一个人在欧罗巴过得怪闷的,你去陪陪我难道不行?非得一辈子就当这个骗子了?”贾五又说道。
“哼!”“插天飞”冷哼了一声,随便找了个地方重重地坐了下去,“咱们骗东西一向都是有规矩的,你这次玩儿的太大,让我怎么敢跟你走?再说了。你用人家的兵谋自己的利。那英吉利人里难道就没有聪明人了?就算朝廷,如果听说你在外面立了柜,恐怕也不会觉得你是给他们涨脸呀。到时候。如果朝廷里面有人说你几句坏话,他们再向英人施压,咱们又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