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二十多年了,虽说不是没有闹腾过,可是,两对夫妻间地感情却依然无比的浓厚起来。
“不跟你闹了!”罗欣笑了一下,把马德凑过来的脑袋推得远了一些,“我听说你提拔的那个安徽布政使杨名时也要调走了?”
“没错。”听到罗欣谈起了正事,马德也收起了玩笑地心态,“这人是李光地的学生,而且能力很好,很受康熙看重。康熙好像是打算把他调到云南。说是帮于哥的忙。不过依我看,还是有制约的意思。毕竟,相比起咱们。他更加信任李光地。”
“我听说杨名时这个人为政很温和。云南各族聚居,事情不少,尤其是民族矛盾很严重。有这么一个人过去,对于哥确实有很大帮助。
再加上你的关系,两人应该能相处得过来。至于那层制约地关系,我看康熙是打错算盘了。于哥如果真的要做什么事,哪是区区两三个人能制约的住地?”罗欣笑道。
“话是这么说!不过,有了两次擅自动兵的例子,于哥以后做什么事,恐怕都会被人看得紧紧的。所以。于哥想在云贵两地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恐怕也没有以前那么容易了。”马德说道。
“不容易就不容易。难道还怕了谁不成?再说了,于哥就算有什么动作,恐怕也是以后的事情了。咱们现在也不用替他担心。”罗欣笑了笑,又朝马德问道:“这次康熙还打算调动江南的哪些人?既然只派了一个鄂尔泰来当江苏布政使,那他会动的人应该就不多了吧?”
“这个可就难说了。”马德摇了摇头。上一次康熙召他去京城,顺便还参加了庆贺康熙登基五十年的体仁阁大宴,之后康熙就问过他关于举荐许多江南省份的官员的事情,只是当初康熙并没有做下什么决定。他也不好乱猜。毕竟,康熙地心思一向是让人很难捉摸了。他们以前之所以能屡屡成功,主要原因还是在大方向上估摸对了对方地心思,这才没有最终出局。可如果到了具体的某一件事情上,就算有了确切的消息,也是很难最终断定地。
“那你觉得,康熙有没有可能把你调走?”罗欣突然又朝马德问道。
“我?”马德一怔,旋即又摇了摇头,“这种可能性太小。康熙不会这么乱来的。”
“怎么呢?”罗欣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