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请恕奴……奴才不敢领受!”愣了一会儿,张玉祥终究如此说道。
“怎么?嫌这职位太低了?”康熙笑问道。
“奴才不敢!皇上,盛京将军非同小可,奴才自认还不够格……”张玉祥为难道。谁不想弄个高位?可这高位也得坐得住才行!沙场决死他不怕,可如果想坐稳盛京将军的位子,光靠勇力和胆量还远远不够,这一点,他心里可是明白的很。
“不够格?哈哈……难道你就是怕的这个?有朕的旨意,你怕什么?你这些年练的胆量哪去了?”康熙大笑道。
“皇上,奴才不是怕。只是……”
“只是怕有人不服?是不是啊?”康熙又笑问道。
“……”张玉祥没有回答,给康熙来了一个默认。
“不错,盛京将军的位子确实不好坐。以前还好说,一切太平。可是。现在不同以往了。不说朝鲜跟我朝之间裂痕已生,光是因为京旗回囤一事,现在奉天周围就时常有斗殴之事发生。何况,按规矩,回囤的京旗都要由盛京将军训练一番,这可是得罪人地活啊!”康熙又叹道。
“皇上,训练回囤地京旗不是由奉天提督负责的么?”张玉祥问道。
“确实如此。可是,现在奉天提督萨布素已经被朕调往了西北。此位空缺。所以,以后回囤京旗的训练朕都要交由盛京将军负责!”康熙说道。
“皇上您不打算派奉天提督了?”张玉祥听出了康熙话里的意思,一时有些诧异。满洲有水师提督,却少了陆路提督,这可有些不符合历来的规涂巨。
“朕本来是打算派你去接替朋春,再派朋春接任此职的,可是后来想想,还是算了。朋春这些年一直呆在边疆,虽然没能立到多少军功,可苦劳却是不少。黑龙江除了海关厘金。现在每年都还能给朝廷增加数十万两银子的赋税。他在其中出力可是不小,可以说是极为难得。所以,朕打算调他到关内。好生慰劳一下,黑龙江将军就由他的副将郎坦接任。至于你张玉祥,朕觉得是个经得起敲打地好材料,所以想放到盛京好好锤炼锤炼,你可莫要辜负了朕的期望啊!”康熙说道。
“奴才定然不负皇上期望!只是皇上,这盛京将军……”奉天现在太平的很,虽然有康熙所说的情况,可张玉祥却看不出其中有什么可以锤炼人的地方来。
“玉祥啊,你怎么看待于中这个人?”康熙自然也听出了张玉祥话里的意思,不过。他并没有直接说什么,反而又朝张玉祥问起了于中。
“于军门?”张玉祥又是一愣。
“没错。就是那位‘于军门’!”康熙微笑道。
“回皇上,奴才只是跟于军门只见过几次面,不敢对朝中大将有所置喙!”张玉祥低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