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个闭门羹的江辞：“……”

曲嫣忍不住笑：“司澈，你为什么不让辞哥进来坐一下？他这几年和你的关系不好吗？”

“关系是不错。”司澈没有否认，语气淡淡地道，“他以前喜欢过你。”

曲嫣挑了下黛眉：“所以？”

司澈理所当然地道：“你以后少和他接近。”

曲嫣唇角含笑，眸底却闪过一丝黯然。

他的心思，越来越掩藏不住了。

可是，她不能再放纵自己这样下去了。

如果司澈不肯动手杀她，她就不得不再一次伤害他。这是她最不希望发生的事。

“你在想什么？”司澈敏锐的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紧盯着她的眸子，直接问道，“你叫阿辞劝我，让我杀了你，是不是？”

“你听见了？”

“你为什么想寻死？”司澈追根究底，“不要跟我说什么愧疚，需要我报复你才能心里好过点，这种废话。把实话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