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如是:“……”
月陇西一笑,抬手把茶杯喂到她嘴边,“喝罢,我错了。再晚一步待会儿该我跪下来求你喝了。”
见她低头凑到茶杯边喝了起来,月陇西才认真回想了番,“具体是什么原因我记得不是很清楚,反正不是因为看上她。我那会好像才十岁,那姑娘的个头好歹也有十六七了罢。模样我都记不得了,怎么可能看上她呢。”
“再者说……”他把茶杯从她唇边拖走,捏着她的下颌声情并茂地说,“秦姑娘,我是遇见您才情窦初开的,不是说过很多遍了吗?您是不懂什么叫做‘初’开吗?”
卿如是抿唇浅浅一笑,凑过去在他唇上啄了下,摇头晃脑道,“不是不懂,是甜言蜜语听不腻啊月相爷。”
月陇西亦笑,“看在小的方才给您倒茶的份上,请秦姑娘凑过来再赐一个罢。”
卿如是没有拒绝,又凑过去亲了口。她不过是蜻蜓点水,而后竟又被月陇西摁着后脑勺多要了一个深吻。
“我想到了……”月陇西松开她的唇,轻喘着气,神色迷离地道,“若是生了男孩,就唤‘月朝’罢。朝阳的‘朝’。”
“?”这种情景还停下来想名字,卿如是都不知说什么好,她细想了番这名字,眸中隐有微光,“是希望他像朝阳一样明亮而富有生息吗?”
月陇西笑,理所当然地挑眉,“不是。月即夜,朝即晨,是愿我俩暮暮朝朝。”
“……”卿如是握拳捶了他一下,咬唇失笑道,“你能不能别秀了?站在当爹的角度好好取,重新取!”
两人打闹够了,卿如是也想起他们在马车上说的正事。她的嗓子不宜再说多,月陇西给她递上纸笔,站一旁给她研墨。
就见卿如是落笔,头句便写道:我想,转移一事,是萧殷明知我彼时是清醒的状态,故意为之,为了让我和余姝静都十分肯定地误以为自己被转移了。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他的下一步棋做铺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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