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致死,我可不敢认。我顶多就是让他受了些皮肉苦,打完他让他走的时候,邹程华都还中气十足地骂我给大师姐提鞋都不配。”
内事堂那名弟子鼓起勇气道:“从折丹峰出来,邹师兄就吐血昏迷了,浑身上下更是被迸发的剑气撕得皮开肉绽,是、是我亲眼所见!”
聂音之无所谓地耸肩,“兴许是他听了我一席话,自惭形秽,所以自爆而亡呢。”
孟津难以置信,“聂师妹,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聂音之笑了笑,她要是想杀他,不需要等邹程华走出折丹峰,“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既然你们认定人是死在我手里,那打算怎么处置我?”
刑堂长老道:“禁闭思过崖十年。”
“十年之后,我还出得来么?”
“你若是知错,宗门自会给你一个机会。”
聂音之摇头,“我怕我是没有这个机会了,师尊已经为我安排好了,不是吗?”
桑无眠皱起眉,聂音之继续道:“我还在猜你们会怎么做呢,原来是想给我安个罪名,关在思过崖上,悄无声息地取我的金丹和眼睛。”
她这话说完,桑无眠变了脸色,斥道:“一派胡言。”
聂音之扬起嘴角,半点不退让,“那好,师尊敢不敢当着所有人的面,以道心发誓,绝无取我金丹为萧灵疗伤的想法。”
“放肆。”桑无眠冰冷的目光如剑一样钉在她身上,强势的威压罩在头顶,聂音之当场被拍得跪到地上,偏头吐出一口血。
她擦了擦嘴角血迹,换了个姿势,改成就地坐下,讥讽道:“你不敢。”
荆重山上前一步,“聂师侄,你莫要强词夺理,你师尊身为云笈宗掌门,栖真仙尊,这样的誓言内容传出去,会引人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