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历摊手：“反正只要你爆不出来，这个指令就无法完成，瑞亚姐姐就得一直蹲在这里杀你。”

“我……我……”

察哈尔听到王历这话，心刷地一下就凉了，脸色变得黢黑。

他算是看明白了，王历话里话外无外乎就一个意思：“不跟我走，你就在这里死一辈子吧。”

没错，就是死一辈子……就算死一辈子他身上也爆不出太初宝石啊。

“……”

不知道察哈尔，阿尔瑞亚听到王历这话亦是脸色大变。

好家伙，察哈尔要是不签，那自己就得在这里杀到爆出太初宝石为止，察哈尔如果有太初宝石，自是无所谓，关键是他没有啊，那岂不是要无尽循环下去？她才不想一辈子卡在这个bug里。

“察哈尔，生命诚可贵自由价更高，我劝你还是签了吧。”阿尔瑞亚想看热闹也不成了，赶紧上来劝道：“我可不想和你为敌。”

“我……”

察哈尔泪流满面。

答应，就得失去龙族的尊严，给一个人类当战宠。

不答应，不仅要被困在这，而且下半辈子99的时间都是在等刷新，更可怕的是还会得罪阿尔瑞亚。

这就让人进退两难。

自由是很重要，生命也很重要，但尊严也重要啊，非得放弃一样，属实难以抉择。

“战宠的权限是可以调整的。”

见察哈尔迟迟不下决定，阿尔瑞亚真的担心自己被坑在这里，于是直接道：“只要把权限调成平等契约就行了，以后你们就是不能互相伤害的朋友，并非主仆关系。”

“还能这样吗？”

王历就很好奇。

“当然可以。”阿尔瑞亚道：“我就可以帮你们完成。”

看得出，阿尔瑞亚是真的慌了。

自己就是来帮忙打个酱油，可不能一辈子也被关在这。

“如果是平等契约的话，我倒是可以考虑。”

见王历一方做出了让步，察哈尔终于也动摇了。

平等契约察哈尔还是知道的，只是签订灵魂绑定，王历若是死亡，他也会跟着消减实力，其他和自由人无异，自是谈不上没有尊严……最多就是得保护王历不被人弄死。

“那就平等契约呗。”王历也无所谓。

毕竟王历本来就没寻思着搞一个200级的boss当战宠，他的目的是太初宝石，顺带着把察哈尔给弄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