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她放下牛奶杯,申望津才淡笑着说了一句:“急什么,又没催你。”

闻言,庄依波忽然顿了顿,随后抬眸看向他,低声道:“我能不能喝一杯酒?”

听到这句话,申望津微微拧了拧眉,道:“酒?”

“嗯。”庄依波说,“我想喝一杯。”

“不行。”申望津直截了当地拒绝了。

庄依波也不再多问,只缓缓点了点头,便又没有了声音。

申望津随即向她伸出手,“过来。”

她依言乖乖走到他面前,申望津握住她的手,却又皱了皱眉。

明明刚吃完东西,她的指尖却冰凉。

“很冷?”他问。

庄依波缓缓摇了摇头。

申望津又看了她一眼,起身就拉着她往楼上走去。

庄依波眼神一丝波动也无,行尸走肉般跟着他上了楼。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申望津既不是去他的房间,也不是去她前两晚住着的那个房间,而是将她拉到了另一间房门口。

随后,他缓缓将她推到了房门前,低声道:“开门。”

庄依波伸出手来,缓缓转开面前这扇门,入目,却是一间与别墅厚重的风格极其不搭的米白色调卧室。

这卧室比她之前住的那间要大许多,甚至比申望津住的主卧还要大一些。

而里面的每一件家具、每一件装饰,竟都是她熟悉、却又未曾拥有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