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三下学期,容隽有一次在球场上手上,摔折了手臂,做了个手术,就是在这家医院,住的也是同等规格的病房,甚至连布局都一样。

那时候他躺在病床上,陪护在病床边的人就是乔唯一。

碰巧那个时间容卓正正在国外公干,难得的是还带上了许听蓉一起,两个人难得有这样共同出行的机会,那会儿应该正开心,容隽便没有惊动父母,只是让她陪着自己。

那时两个人刚谈了几个月恋爱,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她请了假,在医院照顾了他好几天。

那个时候,他躺在病床上,她就总是用这样的姿势,弯腰低头跟他说话。

正是夏天,在只有两个人的病房里,她穿得也简单,因此她弯腰在他面前说话的时候,他的视线总是不自觉地就透过她敞下来的领口,看向了不该看的地方。

她发现了,会捂着心口跳开,骂他:“流氓!”

容隽本就是血气刚方的年纪,与她昼夜相对数日,又由她贴身照顾,早就已经数度失控,忍无可忍。

那时候的她,热烈大胆,却又温柔乖巧。让做什么都行,甚至帮他擦遍全身都行,偏偏就是不肯让他近身,却又敢反过来调戏他……

住院一周,容隽折磨得几乎要疯掉。

终于,在可以出院的那一天清晨,天还没亮的时候,无人打扰的病房内,容隽吊着一只手臂,顶着满头大汗,吃掉了那个馨香娇软的可人儿。

那是他们的第一次,就是发生在这样的一间病房内。

那个时候,他们多好啊……

容恒思及当年当日,喉头忽然有些发痒。

乔唯一低头跟谢婉筠说完话,抬起视线时,便对上了容隽的视线。

下一刻,她下意识地就抬手捂了一下自己的领口。

将她的动作看在眼里,容隽脸色蓦地一黑,转开脸去不再看她,没过多久,他就离开了医院。

……

下午时分,傅城予来到容隽的公司,进行了一场合作会议。

原本已经商谈得七七八八的一个项目,在这天下午的进展却异常地不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