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如此,她偏偏越是热情。
霍靳西静静看了她片刻,转头走向了车子的方向。
半分钟后,车子启动,缓缓驶出了老宅大门。
一分钟后,慕浅房间里就多了个人——
一个脱掉了大衣,只穿着衬衣,从窗户攀爬跃进来的人。
看到他的瞬间,慕浅就忍不住笑倒在床上。
“我以为你走了呢。”慕浅说,“刚刚司机不是把车子开走了吗?”
霍靳西整理着身上的衬衣和西裤,没有回答。
司机的确是把车子开出去了,只不过车上载的是他的大衣。
慕浅又跑到窗边好奇地张望了一阵,转头看他,“你怎么爬上来的啊?我没觉得这边有什么东西可以攀爬啊?”
霍靳西已经将身上那件沾了灰的衬衣脱了下来,没有回答慕浅的问题,而是道:“去帮我拿换洗的衣服。”
“我不去。”慕浅懒洋洋地坐在床上,偏了头看着他,“你自己去啊,出门几步路就是了,这种事就不能自己动手吗?”
她明显是故意的,霍靳西上前两步走到床边,直接倾身压了下来,“确定不去?”
慕浅躺在床上,控制不住地笑出了声,“堂堂霍家二公子,霍氏掌权人,爬窗户进屋这种事情都做了,连件衣服也不敢自己去拿吗?”
“不拿就不拿。”霍靳西说,“反正也不是非穿不可。”
话音落,慕浅便被他制住双手,封住了唇。
她起先只是边笑边躲,到后来他松开她的手臂,她便不自觉地也抱住了他的脖子。
他在大雪中站了那么久,又脱掉大衣爬窗进来,身上一片冰凉。
而她的房间暖气太足,热得有些喘不过气,面对着这么个天然的降温神器,慕浅乐得将他抱得更紧一些。
只是这降温神器渐渐地也升了温,这该如何是好?
慕浅出了汗,微微有些喘息地与他分开,一双红唇被吻得水光潋滟,而霍靳西却似乎并不满足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