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家里有菠萝。说起菠萝鸭，你们公司附近那家商场，四楼那家福州菜餐厅，菠萝鸭做得特别好。”妈妈说。

程程想了起来：“是的。酸甜适当，鸭肉鲜嫩。”

“我们过几天再去吃一顿。”妈妈说。

程程莫名想起了南钧尧。

她和南总约的那顿鹅肉火锅，至今也没兑现；而她不知怎么的，又很想吃菠萝鸭。

程程不会做菜，但她妈妈厨艺一绝。

亲戚自家喂养的鸭子，鸭肉带着天然的清甜，不需要过度处理，随便烧烧都很好吃。

妈妈很快做了一桌子菜。

菠萝鸭超水平发挥，程程立马拿出饭盒：“留半份，我送给……”

她顿了顿。

不管是手还是话，似乎都顿在那里，不知怎么往下接。

她在下意识的一瞬间，想要送给谁？

“……送给路瑶吗？”妈妈接话。

程程：“对。”

“那你装一盒，剩下的咱们一顿能吃完。我不爱吃剩菜。”妈妈说。

程程麻利装了一个饭盒，放在旁边，和父母一起准备吃饭。

她有点心不在焉了。

她妈妈问她：“最近有没有跟谁谈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