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悠笑了笑,“宝贝,接受我吧,会比你现在对抗我轻松很多,你何必自讨苦吃呢。”
陈少扭过头,闭上了眼睛。
吴悠轻轻亲了亲他的脸颊,“你在床上也有快-感,我也可以对你和你父母很好,你为什么非要这么固执呢。”
陈少在心里叹了口气,是啊,吴悠说得都没错,可惜他陈少不是能任人摆布的性格,吴悠越是压制他,他越抗拒,如果让他抓住时机,他一定会让吴悠尝尝失败的滋味儿。
吴悠看着陈少眼底燃烧的火焰,心脏窒息般难受,他不是不知道,自己身边一直养着一只烈性犬,只要自己摔了一跤,陈少随时可能扑上来咬断他的喉咙,最让他悲哀的就是,他努力想把这条烈性犬养熟,却怎么都办不到……
自从那次生日宴后,陈少更加惜字如金了,他每天把大量的时间都花费在了修炼上,变得更强,成了他唯一能寄托的东西,他根本不指望去了青海吴悠能保护他,反而,他不但要在青海活下来,还要想办法在混战中除掉吴悠。
去青海之前,吴悠也要做很多准备,此去不知道几个月,最重要的就是把人员部署好,绝不能让青岩帮的旧部在他们离开的期间作乱,不过,传闻青海的寒武能量浓度极其高,去了那里进化会非常快速,如果他能从青海回来,就算他们把山城作翻了天,他也能给正回来!
俩人各忙各的,有好一段时间,吴悠都没有出现在陈少面前,陈少以为吴悠终于对他失去兴趣了,不禁暗暗松了口气,可是有一天夜里,他居然做了和吴悠在一起的春-梦,那梦境太过真实,吴悠亲吻他的感觉、抚摸他的感觉、甚至进入他的感觉,就像吴悠无数次对他做的那些一般,让他浑身发热、如坠云端,身体如过电般酥麻不已,他仿佛听到了情难自禁地j□j声,那声音太过浪-荡,一下子把他从梦中惊醒了。醒来一看,窗外的月光静静洒在床头,刚好照在他身边的位置,空无一人,他裤裆处湿濡一片,睡裤黏嗒嗒地贴着大腿根部,让人尴尬不已。他懊恼地抱住了脑袋,对自己刚才做的梦痛恨不已。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习惯了和男人之间的性-事,甚至一次次在吴悠的侵略下沉迷,无论他心里再怎么抗拒这样的关系,可他的身体显然不受他的思维控制,轻易就能被吴悠挑起欲-望,也难怪吴悠敢拿这个嘲弄他。
陈少起身去洗了个冷水澡,换了身衣服,再躺回床上,已经彻底清醒,一夜辗转难免。
消失了半个月的吴悠,在一天晚上突然回来了,陈少刚洗完澡出来,吴悠就开门走进了卧室,陈少愣了愣,也没说什么,自顾自地套上了衣服。
吴悠走了过来,一身风尘仆仆,一把从后面抱住了陈少,用长出青胡茬的脸蹭着陈少的脸颊,哑声说:“想我没有?我好想你。”
陈少闻着他身上那熟悉的味道,靠着身后结实的胸膛,不禁有一瞬间的失神,他道:“你去哪儿了?”话刚出口他就后悔了,他不确定自己的语气像不像妻子面对半个月不回家的丈夫,本身这个问题他就不该问,管他什么事!
吴悠高兴起来,“你关心我去哪儿吗?你也想我了?”
陈少淡淡道:“不关心。”说着就想掰开吴悠的手。
吴悠却收紧了胳膊,边亲吻他的脖子,边得意地笑道:“我又抢了一枚傀儡玉回来。”
“傀儡玉?从哪儿?”
“攀枝花一带,我一得到消息,马上就去了,赶在北京那边知道之前。”
“他们早晚也会来跟你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