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藏着不少秘密。芳姑姑心想,就像少主,七千年前,从泑山归来之后,再不着红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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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的雨,断断续续下了半个月,终于在今日雨停。

不知不觉,悄然立冬。洞里温暖不已,半赤裸的少女蜷缩在塌上,身下是一件玄色的男子法袍。

锦被半盖住她的身体,她小脸苍白,玉白的身体上,遍布着痕迹。

晏潮生俯身抱起她。

他的仙衣给她用来垫石床,如今刚好能够裹住她。他抱着她往外走,那只锲而不舍的松鼠,兜兜转转,又回到了洞口。

它开了些许灵智,找来找去,潜意识明白这一处灵气最为充沛。

所以尽管有法阵,也不舍得轻易离开。

于是傻松鼠断断续续,在外面听了半月的无边春色,它虽然不太懂他们在做什么,但也隐约觉得,那男子太欺负人了。

丧心病狂啊,半个月。

它在外面淋了半月的雨,撞了满头的包,吃了数不尽的苦头。里面娇滴滴的少女,似乎也没好到哪里去,它听那声音,都担心她被折腾死。

好在,今日放晴,它终于看见这个可怕的“魔头”。

他很高,身形颀长,穿着一件幻化出来的衣衫,少女被他抱在怀里用法袍盖得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