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男性堕天使坐在一块儿,见贝利尔来了,都抬头戏谑地看著他。
一抹红晕後,清晰地倒映著桑杨沙的脸。
桑杨沙把脚往桌子上一搭,双手搭在沙发上,指甲在高档蝙蝠皮上摩出吱嘎声。
另外两名堕天使在旁边调侃得舒畅。
“看看是谁来了?被玛门殿下宠幸的小天使贝利尔!”
“哦,贝利尔,原来你们做爱都不戴套的。”
“他才不管套不套的,只要是阶级高的,哪怕直接射进去,恐怕他都愿意。”
“是啊,想当年他跟桑杨沙殿下不也是这样麽,贱得要命。”
“没有这回事,我和玛门殿下只见过两次面。”回答这个倒是平静,一看到在旁边默默不语的桑杨沙,贝利尔就坐不住了,“桑杨沙,我和他什麽都没有。”
桑杨沙轻吐一口气,站起来,抖抖衣服,撑开四肢和翅膀,伸个懒腰,一路懒洋洋地走出去。
贝利尔跟在他後面:“我不是那种随便的人,你不能就这样乱给我定罪。这不公平。”
桑杨沙没有说话,只顾自己走。
贝利尔猛地冲到他面前,挡住他的去路:“桑杨沙,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桑杨沙使力推开他。
贝利尔身子骨弱,很轻易就後退几步,重重撞上旁边的桌角,摔倒在地。
黑瓷花瓶倒在铺布桌面,骨碌碌滚到桌边,掉在地上,砸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