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敖晟点点头,道,“我当时也是这么想,泥人还有三分土性呢,人么,就怕逗,我一次不行两次,三次不行四次,想着法子刺激他……总能把他刺激出来的,是不是?”
众人面面相觑,都点头,“是啊!”
“辕岢办事似乎挺缜密,在南国一定安排了非常多的眼线,说不定自己也藏在哪个角落里……我们如果在这儿想法子,铁定能传到他耳朵里头。”蒋青看敖晟,“晟儿,准备怎么气他?”
敖晟想了想,挑起嘴角,坏笑了起来,道,“嗯……这个么,有法子!”
众人对视了一眼,都等着敖晟说。
“咱们每人想一个办法。”敖晟道,“你们回去,找些个特别注意多的,出些点子,记住就刺激辕岢就行,最能刺激他的,就是瑞王!”
众人都点头,吃了饭后,回去按照计划行事。
蒋青和敖晟继续在街上转悠,又走了没多久,突然下起了雨来。两人都没带伞,三两步跑进了一个桥洞里头躲雨,一个敖晟的侍卫很有眼力地去买了一把伞,递给敖晟。
敖晟心情好,一把伞,两个人同撑,蒋青应该会跟他靠得很紧吧。
刚想和蒋青离开,正这时侯,一个女人,急匆匆地也躲进了桥洞下面,她的穿着打扮与众不同,只见她一身黑,头上蒙着快黑纱,身上挂着古怪的银饰,年纪似乎也不小了。
她是从敖晟他们的对面过来的,就在她和两人擦身而过之时,蒋青只听到她嘴里念念有词,“身世之谜困人心,解不如不解,不解不如不问,不问不如不知。”
蒋青站住了,敖晟也是一愣。
两人回头,看那个古怪的女人。
敖晟看他,“这位姑娘……”
那女子靠着桥洞避雨,看了看敖晟和蒋青,解开了脸上的面纱,两人一看就一皱眉,一个干瘪的老太婆。
“婆婆,您刚刚说的什么?”蒋青问。
那老太婆带回面纱去,道,“我是巫师,我能看出你心里忧愁,你的厄运就在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