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邱奕轻声说,接着就压着他的腿俯了下来,扯开他脸上的衣服,吻住了他,舌尖从他齿间探入,细细地翻搅缠绕,松开时他贴在边南耳边说,“你柔韧性还挺好啊。”
“谢谢邱教练,你……”边南喘息着说,邱奕直起身,手往后探了控,指尖带着湿滑轻轻往里一探,他呼吸顿时暂停了,身体绷了绷。
邱奕果然是个资深流氓。
边南有些混乱地想。
虽然邱奕跟他一样没经验,但这厮从小就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儿,这方面的心理建设和各种资料小黄片儿摄入肯定很丰富!
边南觉得不该喝酒,喝了酒任人摆布无法反抗真是操蛋。
疼痛,兴奋,抗拒,迎合,都因为脑子里有酒而变得无法操控。
耳边只留下了高低交织着的喘息。
……
月圆月缺。
潮起潮落。
边南趴在床上,半张脸埋在枕头里。
晕眩,困倦,某些部位隐隐的不适感混在一起,让他动都不想动。
“洗澡吗?”邱奕搂住他,在他身后轻声问。
“洗个蛋,不想动。”边南扭头把脸压到枕头上。
邱奕的手在他身上轻轻摸了一会儿,坐了起来。
“干嘛去?”边南虽然不想动也不想说话,但还是希望邱奕在他身边呆着。
“拿烟,”邱奕捏捏他的手,下床从裤兜里拿出烟来点上了,靠回床头,“事后烟。”
“幼稚。”边南闷在枕头里乐了两声。
“台词说一下,谢谢。”邱奕拍拍他的背。
“伦家已经是你的人了,”边南憋着嗓子,说得自己一身鸡皮疙瘩都够给雾霾做贡献了,“你要对伦家负责……我操。”
“放心吧,以后不会亏待你。”邱奕叼着烟粗着嗓子说。
“你丫脸都大出二里地之外了。”边南说。
外面传来了邱彦从那个屋走出来的声音,似乎是小跑着要去上厕所。
“我去看看。”邱奕说了一声下了床,开门出去了。
边南听到邱彦在客厅里有些得意地跟邱奕说他刚又写日记了,把明天的日记写完了。
“明天的日记怎么写啊?”邱奕笑着问。
“把今天的事放到明天写呗,”邱彦说,“我哥哥过生日啦,反正老师也不知道你哪天生日。”
“赶紧睡觉去。”邱奕说。
“尿完就睡啦,”邱彦跑了出去,在院子里又问,“我能看半小时电视吗?”
“不能。”邱奕也跟着出去了。
几分钟之后邱彦又跑着回了那屋,邱奕端着盆热水进来了。
“干嘛?”边南偏了偏头看着他。
“你不是不想动么?”邱奕拿了毛巾搓了搓,拧了水往他背上一盖,“给你擦擦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