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落了满手一闪一闪的小星星。
……
另一处高层公寓,刘春春正在哆哆嗦嗦给白曦打电话,但是没有人接,于是他就更加担心起来,继续蹑手蹑脚、做贼一般蹲在浴室门口——里面哗哗的水流至少已经持续了一个小时,而且听起来完全没有要停下的趋势。
出门和对手谈判,回来就黑着脸疯狂洗澡,这种惊天动地的连贯情节经过思维发散……刘春春同情而又悲催地想,难不成是被人给非礼了?
假设实在太过惊涛骇浪,刘春春被雷得不轻,在门口背着手转悠了三四圈,终于鼓足勇气刚想要关怀询问,浴室门却已经被人大力拉开。
于是他猝不及防,尖叫一声趴在地上。
王远辰居高临下,眼神狐疑。
……
这个晚上,刘春春花了很大一番力气,几乎说得口干舌燥,才让王先生勉强相信,自己真的不是一个变态偷窥狂。
“但是你依然吓到了我。”王远辰斜靠在沙发上,指尖挑着一枚钻石指环。
“真是太对不起了。”刘春春握住他昂贵的睡袍边缘,举手发誓,“我下次一定离你的浴室五米远。”
“道歉就完了?”王远辰解开自己的腰带,冲他妩媚勾勾手指。
刘春春顿时泪流满面,又要画裸|体吗,不然大哥你还是打我一顿吧!
“快点!”王远辰眉头一凶。
刘春春连滚带爬扛来画架,内心落满凄风冷雨。
寄人篱下,生不如死。
过了一个小时,白曦终于发现了七个未接来电,于是把电话回拨过去,问他有什么事。
“白哥,”刘春春抓紧时间控诉,“你不知道,这位王先生实在太过分了,不仅强迫我帮他画画,要是画得不好,还要用宝石砸我。”
白曦正趴在地毯上,他把电话闲闲凑到韩卓耳边。
“鸽子蛋那么大啊,疼得要死。”刘春春持续迎风落泪。
“晚安。”韩先生按下挂断键。
白曦冲他竖起拇指。
“你也该休息了。”韩卓看了看时间,“明天下班后,我带你去个地方,绝对比小星星更加闪亮。”
“可我又不喜欢闪亮,”白曦翻了个身,继续睡在满地融融光晕里,冲他弯着眼睛笑了笑,“只喜欢你的小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