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出这么大的风波,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去美国了。”顾扬闷闷地说。
“就算在贝嘉的事情上有犯错,你也已经受过公司处罚了。”陆江寒说,“至于王烈,你是纯粹的受害者,家里心疼还来不及,没人会怪你。”
顾扬握住他的手:“嗯。”
“睡觉。”陆江寒笑笑,“别担心,不是什么大事。”
卧室里的灯光被熄灭,顾扬躺在黑暗里,继续看着天花板上残余的光影。
脑子里乱哄哄的,像是想了很多事情,又像是什么都没想。
一波又一波的梦境如同残破碎片,有着锐利的边缘,把漫长的夜晚切割开来。
太阳穴边的神经隐隐作痛,顾扬推开被子坐起来,口干舌燥。
窗帘外有阳光,厨房里有声响。
“早安。”他站在门口。
“早。”陆江寒把煎蛋倒进盘子里,“准备吃早餐了。”
顾扬拉开冰箱门:“头疼,我好像感冒了。”
陆江寒停下手里的动作,把人拉到怀里试了试额头的温度。
顾扬问:“烧吗?”
陆江寒回答:“高烧。”
小白兔乖乖把手里的胡萝卜汁放回了冰箱:“我这就回床上躺好。”
陆江寒哭笑不得,一边帮他找体温计,一边说:“寰东已经发了声明,你可以转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