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饭。”顾扬把饮料吸干净,“现在好像没什么人,我坐五分钟再出去,腰疼。”
“陆江寒虐待你啊?”蓝森压低声音问。
“嗯。”顾扬活动了一下脖子,单手搭上对方的肩膀,正色道,“所以你要替我出头吗?”
蓝森仔细考虑了一下,自己如果把霸道总裁的小娇妻拐跑,将会招来什么血腥后果。
公元前十三世纪,和希腊人抢海伦的特洛伊人,最后是什么下场来着?
于是他说:“不如我再去给你买份盒饭。”
顾扬一拳砸在他胸口,笑着说:“我去工作了。”
“没事吧?”蓝森又试探,“那个,新闻。”
“也没有办法。”顾扬低着头,“总得接受现实的。”生活就是这样,有人哭有人笑,有人在楼上买数十万的鳄鱼皮铂金包,也有人在楼下超市里,小心翼翼地挑一袋进口柠檬糖。
体力劳动的确是排解郁闷心情的利器,也不晓得究竟是因为出汗能使人快乐,还是因为身体忙着酸痛,所以顾不上伤春悲秋。1901的公寓里,顾扬在洗完澡后,摊开双手给陆江寒看,那里被磨出了水泡,还勒了条横贯虎口的血口出来。
总裁说:“心疼了。”
“就是要让你心疼。”顾扬收回手,“我今天下班的时候,还特意去超市部签到了,特灰头土脸。”既然副总的心腹都这么兢兢业业,那其它人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估计很快就能轮流上岗。
“疼吗?”陆江寒问
顾扬调戏他,亲一口就不疼。
陆江寒把唇轻轻贴上去。
破皮的伤痕被蹭到,顾扬打了个激灵,连连表示算了算了,越亲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