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江寒挑眉:“有区别吗?”
“当然有。”杨毅回答,“你现在状态不稳定,我得负责随时抢救公司。”
“他打算把6号中厅做成咖啡馆。”陆江寒继续说。
杨毅回忆了一下这个中厅的位置和高度,然后一拍大腿:“你看吧?”我就说,色令智昏不可取,你干脆在那建一片酒池肉林。
“所以我才让你买了那幅达芬奇的画。”陆江寒这回脾气良好,“一点艺术想象力都没有。”
杨毅听得直呲牙,你可真是找了个艺术家。
走廊上传来“滴”的一声,顾扬拧开房门。
陆江寒把电话挂断放在一边。
听着另一头的“嘟嘟”声,杨副总陷入沉默。
大哥,我工作还没说完。
“聊完了?”陆江寒问。
“嗯,对方答应给我们一个月时间,用来细化方案和新亚竞争。”顾扬把手里的小纸盒放在桌上,笑了笑,“这个蛋糕很好吃。”
乳酪加覆盆子,奶香浓郁,甜酸调得刚刚好,还加了几片可爱的薄荷叶。
陆江寒其实对甜食没什么兴趣,但这次除外。
顾扬帮他倒了杯温热的花茶,又把空调温度调高了几度,以免明天起床后头疼。夜晚的安静总是会让人变得格外小心翼翼,所以他在做这一系列事情的时候,都是轻手轻脚的,赤脚踩过地毯,连杯碟的碰撞也很小声。
陆江寒很喜欢这样的环境,也很喜欢这样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