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元曜点头：“是的，大哥谈恋爱那年，悦悦十四岁，还是个小屁孩。”

夏心悦哼了一声：“这么说来，大哥谈恋爱那年，你也才十八岁啊！”

“我至少比你大！”盛元曜淡淡瞧了她一眼，眉梢微挑。

“我跟她在一起的一年后，有了雯雯，也就是这一年出了车祸。”盛砚琛意识到自己又要说伤心事了，连忙扯开话题，“我记得心悦从十四岁那年暑假，在我们家只住了几天就匆匆回去了。心悦要是那一年在咱们家住得长一些，肯定能见到雯雯妈妈的。心悦，大哥问你，你为什么从那一年后就不来我们家过暑假了呢？”

夏心悦拿着勺子的手一顿：“呃……”

盛砚琛又问：“很难回答吗？”

见状，盛元曜偏头紧紧盯着她：“不光是那一年开始不来我们家了，后来，甚至都不跟我再联系。悦悦，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了吗？”

夏心悦放下勺子，两只绵软的小手拧在一起：“我可以不回答吗？”

盛砚琛刚要温润开口，却被盛元曜清冽的嗓音给止住了。

“不行！”盛元曜索性侧身坐着，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她。

兄弟两人颇有默契地一起看着她，十分期待她的回答，同时某人真的很想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

夏心悦低下头，手指不停地搅合在一起，过了半晌，才道：“那一年暑假，我刚拖着行李到盛宅时，看到哥哥在与朋友说话……”

那一天。

盛元曜边上一个男孩子指了指她，开玩笑地问盛元曜：“这位小美女不会是你的童养媳吧？”

盛元曜说：“怎么可能？我只当她是妹妹！都什么年代了，你这是八百年前穿来的吧？”

夏心悦将这一幕说了，继续道：“我不知道为什么，听了很心痛。”

说话间，她不停地眨眼，想要眼泪快点干掉，不至于滚落下来。

那天的事情，盛元曜还记得。

他连忙抓住她的手：“悦悦，那个时候，不是你听到这两句话这么简单！”

夏心悦想要抽回手，却被他抓得更紧，只好道：“那话是我亲耳听见的，难道还有假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