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起先谁也没怀疑到他,等问出来他也参与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踪影。”陆柏叹了口气。
说话间,谢坊到了。
三人止住话头,在街角远远打量谢坊门口,只见坊门依旧大开,但明显加派了守卫,对进出的陌生面孔盘查甚严。
“看来咱们是不受欢迎的。”陆云讥讽的哼一声。
“这阵仗八成就是防着咱们的。”陆松嘿嘿一笑道:“咱们从别处进去。”
“你们别乱来啊。”陆柏闻言皱眉道:“光天化日的,让人家看见,咱们有理也成了没理了。”
话没说完,就见陆云和陆松两个已经闪身到了坊墙下,陆云先托起陆松,微一运劲,就将他发上了三丈高的坊墙上。
陆松俯身墙头看看左右,便向下招手示意。
陆云也朝着陆柏招了招手,陆柏无奈的叹口气,只好也闪身飞跃而起,借着陆云的托举之力也上了墙头。
发送完了两人,陆云自己拧身而起,脚尖在中途轻点下墙面,身子便轻盈的落在墙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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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坊,先贤堂前的大坪上,白色的族旗猎猎飘舞。
与陆坊的规制大致相同,大坪两侧,是谢阀各大执事执掌的事务院。其中左首第三个院落,就是负责惩治阀中子弟的绳愆院。
此时,谢阀的绳愆院门口,却被陆林带着十几个陆阀的子弟,堵了个严严实实。上百名谢阀子弟在外围怒目而视,双方你来我往、咒骂不停,但暂时还没升级到武斗的程度。
“陆林,你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来我们谢阀闹事!”谢阀子弟这边,带头的正是谢法。他跟没事儿人一样站在那里,理直气壮的指责着陆林。
“行了吧谢法,别以为我不知道,昨天的好事你也跑不了!”陆林冷笑道:“今天不把谢添交出来,老子就拿你回去充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