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情绪，从未有过。

“我没有生气……”她极力的想要否认，可声音却因为原主的关系，软绵绵的，没什么否认力。

黎晏苏用力揉了揉她的脑袋，极为认真地说：“虽然我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孟书恬，我可以用我这条命给你保证，我喜欢你，我只想娶你。”

他的话让顾梦沉默了。

半晌后，顾梦才舔了舔唇，开口道——

“前天晚上……”顾梦想到横亘在自己心里的那件事，忽然有点哽咽，“你和那个女的……”

她吸了吸鼻子，“还有，昨天，你们是不是躺在一张床上……”

顾梦本来是一点都不想相信的。

她觉得自己应该信他，可是当她听到他的声音那一刻，她忽然不敢去见他，不敢亲自去质问……

因为她或多或少，已经把黎晏苏当成了夙夜。

面对曾经对自己恨之入骨的仇敌，她可以虚假的奉迎，可唯独不敢真心实意的，甚至带着点私心去质问。

但此刻，顾梦也不知道自己是被凡人的情感所左右，还是发自内心的想要问。

不管如何，她还是开了口。

随之而来，看到的就是黎晏苏微微怔然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