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个解释,还能是什么?
赵宗珩幡然醒悟,瞧着素云拿下去的瓷娃娃突然就顺眼了,抬手一拦:“朕觉得这个小娃娃挺喜庆的,要不摆上吧?”
“就摆在床头。”
司宁池:“……”
明明刚刚还一副看不上,满眼不喜的样子,这转眼功夫就好看了?
这就是所谓的帝王心难测吗?
“你说,朕给景王指个婚如何?”入夜之后,赵宗珩抱着司宁池躺在床上反复琢磨,越想越觉得心里不踏实,沉吟良久低头对着司宁池低声说道。
“嗯?”司宁池拉了拉锦被遮住胸口光洁的肌肤,抬眸看向赵宗珩道:“听着皇上这意思,是早有人选?”
“前些天听太傅谈及家中长女正谈婚嫁之事。”赵宗珩半抱着她很是认真的说道:“太傅家风质朴,为人和善,如今景王刚刚晋升正是合适。”
“太傅之女……”司宁池轻轻眨了眨眼,看着赵宗珩弯唇笑道:“皇上既已有打算,臣妾自是没有异议。”
司宁池满眼的不在乎,高寒祁的婚事与她有什么关系?
不过想想,若是司琼怜知道当初她吊着的景王,如今转头便要娶别人了,想必心里不好受吧?
司宁池翻了个身趴在赵宗珩的胸口含糊说道:“皇上做主便是,臣妾困了。”
“时辰还早……”赵宗珩低头便看到了那光洁的后背上自己留下的点点红痕,一时心神微荡,俯下身来亲了亲她那漂亮的蝴蝶骨,大手伸进了被子里。
“你不是刚做完……”
“朕休息够了。”
“……”
第二日赵宗珩便召见了太傅杜大人,又接见了景王,有意撮合两家亲事,太傅有些意外但并未表现出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