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的皇上怎么会受伤!你们是怎么伺候皇上的!”崔太后尖声怒吼,那心急担忧的模样不像作假,王成祥苦着一张脸不知如何言说。
崔太后气怒不已,扭头看向那安安稳稳端坐在椅子上的司宁池,满目皆是怒色道:“皇后便是如此侍奉皇上的吗?”
司宁池抬眼看向崔太后,语调淡淡的说道:“太后这是要问臣妾的罪?”
崔太后气笑了,看着司宁池这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皇上在里头生死不知,她竟毫无半点忧心之色,亏得皇上如此宠爱!
“皇后与皇上一同去的京郊踏春,不好好保护皇上,竟还害的皇上负伤。”崔太后指着司宁池道:“皇上若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哀家要你陪葬!”
“太后娘娘倒也不必这么急着咒皇上死。”司宁池闻言顿时轻笑一声,眸色冷淡望着崔太后说道:“不知道的还以为太后娘娘如此急迫,想夺皇上的权呢。”
“你放肆!”崔太后怒目而视,瞪着司宁池有些不可置信道:“皇上情况如此危急,你却能这般气定神闲,哀家是该说你无情无义好,还是该赞你临危不乱。”
“太后过奖。”司宁池弯唇一笑:“臣妾有脑子,会分辨。”
“不像有些人,除了大吼大叫扰人清静,再无别的本事。”
“……”
眼见着太后与皇后娘娘这气氛逐渐不对,王成祥心都提起来了,寝殿内帘子掀开太医终于出来了,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崔太后第一时间迎了上去:“皇上如何了?”
太医看了崔太后一眼俯身低头,又冲着司宁池站的方向俯了俯身拜道:“回太后、皇后娘娘的话,皇上已无大碍,体内毒素控制良好,微臣与几位大人联手用银针逼出了毒素。”
“只是手臂伤口很深,尚存有几分余毒为散,这几日许是行动不便。”太医认真比划了一下手臂伤口所在的位置,大意就是说这几日手抬不起来。
“可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司宁池微微皱眉低声询问道。
“这……”太医摇了摇头道:“微臣现在也不能保证,那毒过于凶猛,能逼出来已是万幸,只能等皇上醒来再做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