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子牙心中更是大气!
只扫视了一眼诸人后,这才一甩袖子,又转了回去。
“安心等待便是,师兄虽醉,却还能一直醉不成?只待师兄醒来,便让师兄斩杀那叫嚣的贼子!”
姜子牙的声音平淡,但却有力,传入帐篷后更是直如炸雷。
帐篷之中。
天蓬躺在床榻之上,侧卧着,鼾声如雷。
但这厮的眼睛却睁的老大,眼珠子乱转。
“哎,这可咋办,混不过去了啊,这还硬要等俺的?”
一手挠了挠屁股,一手抠着鼻屎。
天蓬一边打鼾,一边心中无奈的想道。
“这样下去也不是事啊,俺还能就当真一直不醒了?那可就不要脸了呀……”
心中叹着气,天蓬嘀咕了一声。
又是等了一会后,这才暗自骂道:“奶奶的,算了算了,伸头一刀,缩头还是他娘的一刀,不如卖了俺这一身肉!”
想到这,天蓬就猛的一动,登时就从床榻之上弹了起来,继而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将军醒了!?”
天蓬这一动作,顿时账内站岗的小卒便看到了,顿时惊喜的就喊了一声。
“师兄醒了!?”
帐外,姜子牙瞬间就听到了这话语,一时间大喜,连忙掀开帐篷,迈步就走了进来。
“嗯,嗯,醒了醒了,哎,昨夜喝的太多了,丞相莫怪,莫怪啊。”
天蓬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摆了摆手,笑呵呵的说道。
姜子牙顿时笑了笑,只是道:“无妨,无妨,师兄真性情,不愿用法力解酒,我也是钦佩的很,来人,快伺候师兄洗漱!”
“洗漱就不必了。”
天蓬既定下心思,也就不做他想。
因此只管道:“丞相,帐外是那个贼子胡乱叫喊,惹俺清梦!?当真该死!”
姜子牙一听,却是满脸严肃道:“师兄啊,你却不知,乃是军营之外,那暴君麾下有一恶贼,清晨便来叫骂,一直到现在还未止歇,着实可恨啊,师兄清梦,也是他所搅扰。”
天蓬顿时冷哼一声,只是喝道:“混账狗才,什么东西也敢来此叫骂!?丞相务忧,待俺出去弄死他,再来洗漱!然后与丞相再次痛饮!”
说完,天蓬就直接起身,迈步往帐外而去。
姜子牙眼中满是喜色,却是劝道:“不急,不急啊,师兄不如先用了早饭,然后再去。”
天蓬一抬手道:“回来再吃!”
说完,人已经出了帐篷。
帐外,诸多将军眼见天蓬出来,亦是目中露出喜色。
那开始嘲讽的最欢实的梁赞,最先就开口恭敬道:“见过将军!”
“见过将军!”
一众将领也都连忙躬身。
天蓬扫了一眼这些将领,只是哼了一声,便高声道:“待俺斩了贼子脑袋,回来再和你们喝酒!这一次谁也不许用法力解酒!”
一众将领知道这话是嘲讽他们,但他们也不生气,只是齐声回道:“定让将军饮个痛快!”
天蓬这才淡然一笑,随后道:“牵马来!”
马匹自然早就准备好了,随着他的话,一匹黑马就被牵了过来,乃洪荒异种。
天蓬也不墨迹,直接就翻身上马,只是长喝一声:“开门!”
说罢,一抖缰绳,马匹长嘶一声,便化作一道黑光,直往军营之外冲去。
西岐阵营之外。
马元依旧叫骂,很是得意。
可就是这时,陡然前方军营之上所挂的免战牌就被取了下来。
而后营门大开,一道黑光就急急往马元这里冲了过来!
“你叫个什么东西!?”
天蓬的怒喝好似炸雷,平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