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皇子好似放了心。他侧过头,靠着蔺琛的肩膀,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蔺琛转头,望着小皇子瓷白的额头,喉结微微动了动,距离……好像有点太近了。他的目光不自然地偏移,却撞上赵恺的眼睛。
赵恺坐在后座,目光有些吃惊地看着他。
刚刚,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蔺琛是想……
蔺琛平静地回过头去。
赵恺:“……”应该是看错了吧。蔺琛怎么可能想要亲桑桑的额头?哈,就算想,必然也是感天动地父子情。他很快说服了自己,转过头,正好看到助理窄窄的额头……忍不住想象了一下自己亲过去的情形。
“呕!”
突兀的干呕声吓坏了其他人。
“赵哥晕车了!”杜睿大吼一声。
各种酸梅立马纷至沓来。
赵恺来不及解释,嘴巴就被塞了好几颗,那纯粹的酸味几乎要将腮帮子揪起来。他努力地吞着口水,满脑子都是“我又不是孕妇,能不能别这么对我”,然而话说出口,就成了:“能不能不要这么对待孕妇?”
车内诡异的安静了。
杜睿代表震惊的群众,颤巍巍地发言:“请问,那我们该怎么对待孕妇呢?”
#车上有个男的明明是晕车偏要说自己怀孕怎么办?#
#求问我们该给他挂妇产科还是精神科?急!#
赵恺吐掉酸梅,破罐破摔地瘫在座位上:“就当我死了吧!”
因为不知道“老弱病残孕”中,赵恺到底担任了几个,其他人也不敢笑得太大声刺激他,只能像鹌鹑一样缩在位子上,保持自己肩膀有序的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