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辉拿过他手里的头绳,帮他梳了个干净漂亮的揪揪:“没关系,你可以把自己当做毫无感情的传声筒。”
小皇子:“……”
所以,大家打电话打电话,打的就是他吗?
小皇子被大家赶鸭子上架,一路架到了教练门口。
阳画城体贴地帮忙敲开了门,然后迅速消失。
小皇子还没准备好怎么瞎扯, 就听教练不耐烦地说:“明天的上场名单明天再说,今天没有比赛,昨天的心得体会你已经交了。所以,大晚上的你还有什么其他事?”
小皇子想了想,说:“稍等。”
趿着拖鞋飞快跑到三楼宿舍,抱着一堆暑假作业回来,期待地问:“我有几道题不会做,想请教您。”
教练很想说不可以,但……他毕竟是教练嘛,教什么不是教。
“进来吧。”
教练把床头的台灯挪到书桌上,照着他的作业本:“哪道题?”
小皇子深深地记着陈景辉说的,要让教练烦自己,所以直接把全部的作业本摊开,铺得桌面满满当当、浩浩荡荡:“全部!”
教练:“……”这叫几道题不会做?这应该是没几道题会做吧!
教练翻了翻数学练习册,不经意一挠头,抓下一把发。
真·令人头秃!
在门口鬼鬼祟祟偷听的队员们还没听到啥重要消息,就收到了去分析室集合的通知。
他们以为东窗事发,先一步到分析室,分析怎么把事情揽到自己头上,帮小皇子脱罪,还没想出对策,就看到教练抱着一堆作业本进来:“来,一起研究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