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个用剑的人来说,双手的稳定和力量极其重要,刑烈手筋被断,就算是能用神通治愈,能够恢复之前的八九成就很不错了,等于是刑烈的实力至少要凭空下降两成。
陆九渊淡淡的道:
“貌似他对我的徒儿以大欺小就是用的这只手吧,我只是薄施惩戒,也是他没伤到人,否则的话,断的就不是一条手筋,而是整条胳膊。”
“大家明明是切磋,你为什么如此狠毒?”且彦父大吼了起来。
陆九渊一晒道:
“谁和他切磋了?是他对我的弟子说,要找我讨教一二,我就指点指点了他,只是借用这场地而已,再说我陆九渊平生不切磋,只杀人!凡是敢于站在我面前拔剑的,就要随时做好死的准备!”
“你你强词夺理!”且彦父怒道。
陆九渊也不理他,缓步下台的过程当中道:
“某就是强词夺理又怎样?这里几千几万人看着都没说话,某家和他公平决斗,就你们法治书院的技不如人,还要在这里啰嗦,怎么不见你们出来人为他讨个公道啊?不过别怪某没讲明白,下一战的话便不再留手了,倘若残废或者说死在我手上的话,那么不要怪某家没有事先提醒!”
且彦父脸上肌肉扭曲,看起来极其愤怒的样子,却是真的没敢站到台上去,因为他看得出来,陆九渊这种人说话应该讲究的就是一言九鼎,说一不二,自己若是出去挑战,万一真的被他杀了怎么办?
严格的说起来,且彦父之前的愤怒也只是因为书院的脸面受损,他和刑烈之间的关系也是一般,还远未到生死之交的地步,这时候跑出去为他出头,那是活得不耐烦了是吗?
不过虽然不能在台上找回场子,但且彦父也知道自己必然要说些什么,否则的话,门下弟子的士气都要被败光了,于是便冷笑道:
“陆九渊你不要得意,刑烈也是有师门传承的,他的师尊大律令庞卿已经传出了消息,将会在十一月出关,到时候自然有人向你讨回公道!”
陆九渊漫不经心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