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爵大人的伤势怎么样?”
一个侍从畏畏缩缩的走了出来——准确的说这个倒霉蛋是被同伴强行推了出来承担约翰大人的怒火的,怯懦的道:
“还……还要等候一段时间。”
他的话音嘎然而止,因为约翰已经抽出了一把刃面宽阔无比的巨剑,长达人高,似拍苍蝇一般对准这个侍从拍了下去!
那情景只能用一只甲虫被人用力踏上去以后的场面来形容。
血肉模糊的尸体惨状令得厅中人都噤若寒蝉,但是约翰的暴躁仿佛随着汩汩流淌出来的鲜血而宣泄了出来似的。手中握持着的巨剑随着呼吸起伏而颤抖,冷静的道:
“将预备队顶到城墙上去,将坚持到了现在的勇士撤下来,并且发布宣言,就说艾伦公爵大人将在六小时内疗伤完毕,领导我们击退叛徒!”
众人先是大喜,后来又觉得相当不妥,一人迟疑着试探道:
“大人,艾伦公爵他真的会在六小时内恢复了来领导我们?若是公爵他没有传出这个意思,那么只怕……”
约翰对这人话中的担忧之意恍若未闻,冷冷道:
“若是大人不能在六小时内出现,那么之后他出不出现都没什么用了。不要说什么来找我问罪,要塞一破后,覆巢之下,岂有完卵?”
众人听了这话,脊背上一股寒意涌了起来。一时间接下来要说的话,想说的话都冻结在了口边,喉边,肚里,室内一片死寂的沉静,竟无由的令人联想到了坟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