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的巴士都是双层的,上面的人也不算太多,方森岩一身狼狈的抢上来倒也没有引起多少人的注意。
话说人上一百,形形色色,这纽约当中小偷,强盗,吸毒者等等比比皆是,还有那些故意做出奇异行为的行为艺术者,方森岩的这一身倒也不是太醒目,他三步并作两步的跌到了一个座位上,却觉得浑身上下越来越痛,渐渐的汇聚到了大腿上!
忽然之间,一股难以形容的痛楚骤的在方森岩的腿上传递而来,就仿佛是用烧红的烙铁紧贴了上去似的,除了没有那难闻的焦臭气息和用力压触的感觉之外,其余的都没有太大的差别。
方森岩虽然是十分坚强的人,但是面对这样剧烈的痛楚也是忍不住冷汗从额头上滴落而下,牙齿都咬得咯吱咯吱作响!浑身上下的筋肉都在扭曲,痉挛,座位下面都积累了一滩汗渍。
在方森岩旁边本来也坐着一对夫妇和一个黑人女孩子,见到了方森岩这样都是交换了个眼神,只当他是疾病发作或者是毒瘾来袭,有的是觉得害怕,有的是唯恐生事,都远远的离开方森岩坐了开去。
方森岩在座位上面若离开水的鱼那样,仰着脸张着嘴巴贪婪的喘了半晌,这才眯缝着眼睛慢慢的缓过劲来,顿时感觉到了浑身轻松,知道自己与红衣主教之间的精神联系已经被无形的切断了,在脸上抹了把冷汗。顺带擦掉嘴角不知道什么时候流淌出来的涎水,这才发觉巴士已经驶出了曼哈顿区。
方森岩想了一想,撕开裤管一看,发觉腿上居然已经多出了两个诡异神秘的符号,深深的焦糊镌刻入了肌肤!正是希伯来文的贪食和暴怒!方森岩看着这两个符号。心中也涌出一种诡秘的感觉。知道这件事只怕没有那么容易结束。这两个神纹符号不仅仅是烙印在了人的身体上,更是仿佛在方森岩的灵魂当中刺下了标记!
“只是不知道阿齐兹现在怎么样?”方森岩在心中转过了这么一个念头,不过他的眼神随之一凝,因为车门打开,从下面走上来了两个男子,其中一个看起来有些壮硕,一个看起来有些佝偻阴狠。
其中那个高大男子还笑眯眯的搀扶着一个老人,他们两人默不作声,一前一后的坐在了车上的位子上。恰好将方森岩夹在了中央。
这两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曾经不惜突入ib总部也尝试袭杀方森岩他们的沙里和斯塔德,在这两个人的包夹下。方森岩却是不以为意的道:
“你们怎么才来?”
坐在方森岩后面的沙里瓮声瓮气的道:
“你以为你还逃得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