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先,她想的是,哪怕秦鸾真捣鬼了,那也得护住舒儿。
别的事,之后慢慢与永宁侯夫人说道理去。
待听了秦鸾这番话,她有了另一个判断。
两个嬷嬷来得突然,徐公公来得更是莫名其妙,其中缘由,未必就如秦鸾所说。
可盖在舒儿身上的“罪”,安国公府担不起。
自家该站在哪个立场上说话,还用想吗?
世子夫人也不糊涂,向着女儿,是她的本能。
她抬眼看向晋舒儿。
这孩子性格怪、主意大,世子夫人别的不怕,就怕晋舒儿拎不清。
事实上,晋舒儿难得的,理顺了这笔帐。
上一次中邪,是秦鸾搞的吗?
她不知道,也不在乎。
她只晓得,丢魂之后的结果,是对她有利的。
永宁侯府闹上了御书房,婚事作罢,晋舒儿靠着腹中孩子,成为了二皇子妃。
说到底,也就是她稀里糊涂地配合着各取所需。
她得了便宜,那不就行了吗?
今日,她是装的,与秦鸾更无任何关系了。
秦鸾既不想当二皇子妃,对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没有兴趣,与她没有任何利益冲突。
反倒是,宫里那一个个的!
那才是不盼着她和皇太孙好!
先是慈宁宫的嬷嬷,再是徐公公,她要么“无理取闹”,要么“中邪不祥”,这是要断了她母凭子贵的路!
“你……”晋舒儿指着徐公公,破口大骂,“你这奴才!好生无礼!我要去问问皇上,你这狗东西收了什么银钱,要害我与皇长孙!”
徐公公“啊”了声,连连摆手:“没有的事儿!没有的事儿!”
晋舒儿又骂:“没有其他贵人,那难道是皇上的意思?皇上看不上我这儿媳妇,想以我中邪、丢魂,让二皇子舍弃我吗?皇上贵为天子,这么欺负人的吗?”
说话间,晋舒儿抓起引枕,直直往徐公公脸上砸。
徐公公躲了,撞了脚,痛得叫出了声。
他明明是冲着秦鸾发难,怎么二皇子妃跳出来不依不饶?
这都什么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