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交冷场已经让季明晨差点自闭,关键朱正清还很不合适宜地补刀道:“这性格倒是跟广告里一样……有点高冷哈。”
季明晨更加不堪压力,当场便想跑路:“我去趟洗手间。”
“啊?”朱正清满头问号,江燃也连忙拉住他,将人直接按在椅子上坐下,笑笑道:“他肾不好,医生说能忍就忍下,咱们先坐吧。”
朱正清登时露出‘男人都懂’的理解神情,其中甚至还夹杂着一点‘原来帅哥也有这种毛病’的同情。
至于季明晨,不用提,他现在就处于想和江燃对喷一百句,但又碍于有外人在放不开的痛苦状态。
等三人都坐好,寒暄的客套话过去,气氛霎时冷了半分,直到穿着旗袍的服务员进来询问他们需要什么酒水,三人才众口一同地道:“不用。”
“来壶大红袍吧。”最后在服务员略微妙的目光中,江燃补充道。
等服务员走后,朱正清吐槽道:“他家的大红袍比酒水还贵,你这可真不够客气的。”
话虽这样说,但他言语间却有了以往兄弟吵闹时那种熟稔的感觉。
“我以为你当了老板得阔气点,怎么,这还舍不得,那我来买单?”江燃半真半假地开玩笑道。
“唉,老板啥的也就名头好听……”朱正清脸上突然有些愁容,但转瞬即逝,敲桌子道:“算了,不提这些!”
江燃看出他有些事憋着没说,但也不着急问,朱正清这人藏不住心思,尤其在饭桌这种又叙旧又互吐苦水的氛围下,他迟早得说出来。
“今天主要是给你庆祝,就随你高兴!当然,我这不光是庆祝你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还庆祝你脱离苦海……”说到这朱正清眨了眨眼,神秘兮兮道:“话说你跟那姓周的,是真结束了吧?我看你还出庭给他作证,你没再被他洗脑控制吧?”
周辅深对他施加的降头居然已经严重到连朱正清都看得出来了么,江燃笑笑:“真结束了。”
话落服务员便敲门将茶水端了上来,朱正清像模像样地捧着茶盅小酌了两口道:“那就好,只要别再跟他有牵扯,你的人生还是一片光明的,我是真觉得他那种人挺邪性的……对了,你还有再复出的打算吗?别多想,我就问问,我可没钱签你。”
绕了半天圈子,终于涉及到了正题,一直在旁保持沉默的季明晨霎时转过头来盯着江燃。
“当然要复出,不过这回我打算自己搞个战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