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辰逸沉默半晌，幽幽道：“没关系，我现在也没空，等我追上瑶瑶，瑶瑶自然就对我另眼相看了。”

陆涛无言以对，如果、如果表哥之前有这般果决、恒心，姐姐又岂会喜欢上燕文柏？

左相府这边，被折腾了一夜，左相他们都有些疲惫不堪，燕文书燕文琦和他们的妻子把府里规整后，大家都去休息了。

夫人柳氏醒来，再次哭喊着，要左相找人来灭了女鬼，还要让左相送走那五个妾室，后来哭哭啼啼之间，她似乎有了一丝悔意，说她错了、错了……

左相是中午时分醒来的，他去见了妻子，回到书房后，又传了三个儿子，而后父子四人认真谈了谈。

最后，左相叹道：“以后就这样吧，夫人那里，不要短了用度，你们也时常去探望她，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变成那样？”

燕文书、燕文琦没说什么，他们对母亲一向孝顺，但不是愚孝，没有对母亲言听计从，所以这几年母子之间有些分歧，但他们也不会苛刻母亲。

燕文柏低着头道：“是我不好，让娘操心了，我会好好侍奉娘的。”

左相闭了闭眼，之前他是真的忙着公事，忽略了家里，就从儿子们的称呼就该知晓老大老二和妻子早已有了隔阂，也就老三，大概是真的太听妻子的话，不像老大老二有了自己的判断力和抉择。

“家和万事兴，老大老二，你们和儿媳妇好好过日子，我从未想过干涉你们什么，孙子孙女都好，我也没有什么必须传承子嗣的想法，我以前也只是一个小乞丐，我的姓氏来自你们的祖父，但他不是我亲爹，我是他从街上捡来的……”

“老三，大概梁城以后也没有哪家大家闺秀敢嫁给你了，你和你后院的六个妾室好好过吧，以后有了孩子好好教导，以后咱们家立个家规，娶了妻就不许再纳妾，哪怕是没有孩子。”

燕文书、燕文琦和燕文柏无有不应，当然燕文书、燕文琦心中咀嚼着，娶了妻就不许纳妾，不娶妻那就随便纳多少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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