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过节被传得沸沸扬扬，有说俩武帝因为一个女人而结仇，有说俩武帝喜欢对方，但因为权力分配不均而分道扬镳，老死不相往来。

陈舟觉得好笑，这么光明正大的议论武帝的私情，不怕武帝穿人小鞋吗？

不过还真不怕，法不责众明不明白？

还有别的州的武帝，也都有这样那样的八卦消息。

大概可信度最高的八卦消息是，定州武帝左恨风与夏州武帝风清因爱深恨，左恨风更是放出豪言，若是风清胆敢踏入定州一步，她定然杀他个片甲不留！

连续多日，陈舟都发现有人在暗中偷窥他，他也没有当一回事，且看那人的实力，不是钟离陌就是燕泽霁！

因为整个乾州有名的武帝就这两人，其他隐形武帝大概不会知道他的事情，而能知道的就只有钟离陌和燕泽霁，巡查司会上报，也只能报给这俩人。

仔细推敲过后，陈舟觉得他是燕泽霁，巡查司虽然归于钟离陌管束，但他一般不会插手巡查司的事务，多由巡查司自己主管。

对方大概是推测出他发现了他，第三天就光明正大地出现在他的面前。

这是一间寻常的酒楼，二楼公共空间，东北处楼梯一角，陈舟点了一壶茶水，慢条斯理的品茶，耳朵自动收集着楼上楼下的各种八卦消息。

一人白衣男子自动自发地在他对面坐下，他拱手一礼，淡淡道：“在下燕泽霁，不请自来，想来闵兄应该不会介意。”

陈舟挑了挑眉，给他倒了一杯茶水，说道：“武帝客气了，你能出现，是我的荣幸。”

燕泽霁眉毛耸动了一下，似乎意外，又不意外。

陈舟又问：“只是在下很好奇，武帝对我有何企图？”

在燕泽霁坐下后，他们这块角落的空间就被封锁了，两人的话语绝对不会传出去。

燕泽霁抿了一口茶水，似乎在思考什么，牛头不对马嘴道：“在上界仙武界来看，我们只是小鱼小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