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什么解,谁说和解?”金刚炮拿过毛巾擦拭着头脸上的水滴。
“我提出来的,”我递过一颗香烟帮他点燃,然后一五一十的将他在井下的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和他说了一遍。
“我草,你打我一顿吧,东西给我。”金刚炮一听我拿出了这么大的手笔,心疼的直咧嘴。
“只要咱俩想要,多少钱咱都能搞到手。”我安慰着金刚炮,内心里也隐约感觉自己出手有点太阔绰了,不过话既然说了出来那是绝对不能更改的了。
“法器贵啊,哪一个不是上千万,”金刚炮连连摇头,“回去把那些和尚的东西给送过来,道士用的一个不给。”
“到时候再说吧。”我连连摇头,答应了人家的事情就必须不打折扣的完成,如果给青丘送些木鱼禅杖过来似乎有点说不过去。
“老七认识他也应该记得咱啊。”金刚炮转头看着公羊柱。
“那不一定。”我皱起了眉头。公羊倚风之所以保护公羊柱很可能是因为两者之间有血缘关系,血脉这个东西分量太重,远比友情之类的其他关系要牢固绵长。
“老七到底出了啥事儿?”金刚炮手上的水珠打湿了过滤嘴,他顺手扔掉又跟我要了一颗。
“不知道,一会儿就知道了。”我实在不敢自以为是了,自己的几次猜测都不正确令自信大打折扣。
金刚炮还想说什么,城中大殿方向传来的众人呼喊声打断了他,“青丘玄狐一族恭迎紫阳观掌教于真人。”
“怎么这么客气?”公羊柱也略有见识,听出了迎客词中的极高礼遇,担心青丘一族居心不良。
“草,谁要给我那么一大堆东西,我能下山把他背上去。”金刚炮扔掉香烟提着鸣鸿刀走了过去。
“走吧,”我转头看了一眼公羊柱,“很快咱就知道你太祖到底是怎么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