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肚子一动一动的像是在运气,咱还是先下手为强吧。”兕鼠四足弯曲,趴卧在地,不知是紧张还是害怕,腹部剧烈收缩着快速的喘着气。
“你家运气趴着运啊?”我按下金刚炮的手,没好气的道。这只兕鼠的怪异动作在我看来倒更像是冲我施礼下跪。
“汝若通人言,额首示吾。”我侧目说道。
“额首的意思是不是点头?”金刚炮惊讶的看着我。他之所以知道额首什么意思是因为前方的兕鼠听到我的话后,巨大的鼠头竟然急点数下。
“你叫什么名字?”金刚炮一见警备解除,好奇之心大盛。
兕鼠听到金刚炮的话,抬起头来,鸡卵大小的鼠眸露出疑惑神情。
“滚,出去把“好人”和白狼叫进来。”慕容追风被金刚炮形容为好人之后,我就一直戏谑的称其为好人。眼前异兽并无恶意,我开始不放心呆在外面的慕容追风和白狼。
“老于,你的狗不听我的。”金刚炮拉着慕容追风的手走了进来,站在我的身后。
“白狼,靠!”我高喊一声。片刻之间铁门之外的白狼蹿了进来,跑到我的身边朝着趴卧在地的兕鼠大声的吠叫着。
趴卧着的兕鼠对于眼前的白狼并不畏惧,面对着白狼的吠叫纹丝不动,我伸手制止了白狼的叫声:“老牛,你看见没有,你的好人一点都不害怕这只兕鼠。”
慕容追风见到兕鼠竟然并不惧怕,只是好奇的上下打量着。
“我看这只耗子好象还怕她呢,你看!”我一扭头,发现前方的兕鼠竟然换了个趴卧角度冲慕容追风不停的点头。
禽兽之流有着神奇的感应,这只兕鼠可能感觉到慕容追风的道行在我们这一群人里最高,所以向她行礼,估计它肯定感应不到这个道行最高的人竟然是个疯子。
“老于,它趴着干啥?”金刚炮指着前方的兕鼠。
“好象在向咱们下跪行礼。”我端详着兕鼠颈部的锁链,锁链自兕鼠一侧的琵琶骨穿入自另一侧穿出,年代太过久远,伤口早已愈合,锁链与血肉已经长在了一起。
“那个,免礼平身吧!”金刚炮童心未泯,学着电视里皇上的腔调,右手上翻。
兕鼠转视金刚炮,但并没有站立起来。
“免礼,吾等自当设法释汝于禁锢。”俗话说“礼求于人”。这只兕鼠如此谦卑,肯定是有所求的。事实证明我分析的也相当正确,我说完之后,兕鼠终于站了起来。
“我草,这是耗子吗?”兕鼠站立之后,我和金刚炮甚至得仰视人家。
“它本来就不是耗子。”我壮着胆子走近了兕鼠。兕鼠见我靠近,低下头来,眼神之中并无凶戾神色,倒显得有些愚钝。
“老于,有人喂它吗?”金刚炮看着一地的白骨,昨夜的那只老虎竟然只剩一只虎头。
我摇了摇头,抬头看着那只兕鼠“何以果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