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正常的。
更别提现在,何玉森甚至懒得瞄一眼死去的女仆,她的死就像是秋天树上掉落的一片叶子,安静的枯萎,没有丝毫存在感。
“何玉森。”他突然叫道:“你知道,昨天别墅里也死人了吗?”
男人点点头:“嗯,怎么了?”
“不害怕吗?”
“害怕什么?”
季安试探:“万一凶手将目标看准了你,那怎么办?”
“那就让他来。”男人将他带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让仆人端来热牛奶,递给季安,“喝下去,你的脸色太难看。”
关心人的话,他却说的非常僵硬。
牛奶的温度刚刚好,装在透明的玻璃杯里,乳白色的液体微微晃悠。季安一口气喝掉半杯,甜甜的味道,让他的心情好了许多。
“我不想看到你和她接触。”
他单膝跪地,细细的把玩着季安的手心。青年的皮肤白皙透亮,掌纹清晰可见,指甲盖是淡淡的粉色,漂亮的像是橱柜里的艺术品。
何玉森低头,近乎虔诚的落下一个吻。
“她脏,你会被污染。”
季安不适的缩了缩手,掌心几乎要被男人的吻给烫伤:“……你说的脏,是什么意思?”
“她的身上,有难闻的味道。”
“什么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