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搭讪的男男女女很多，大多端着劣质的大麦酒，嘴里说着油腻的玩笑。季安偶尔会回一两句，那些人便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兴奋起来。

阿尔莫小镇里，信息流通最快地方，莫过于酒馆了。

加上今天，季安离开城堡已经三天，但他对康妮的情况却一无所知，在决定住到这里后，休息了一个下午，到了晚上就到这边来打探消息了。

“公爵夫人？你问这个做什么。”舞女笑容肆意，“那可是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和我们这样的底层人员完全不同。”

季安：“只是有点好奇。”

“最近并没有公爵夫人的消息，不过关于公爵府邸的，到是有一些…”女人压低嗓音，小心翼翼道：“听东街市场卖菜的大哥说，公爵府的人最近都冷的吓人。”

“冷？”

“就是那种……像人偶一样的冷漠感…”她词汇量贫乏，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一个好词，“反正很奇怪，还有人以为公爵府的仆人被魔鬼附身了，特意请了神父过去。”

季安捧场：“然后呢？”

“当然没事了，不然阿尔洛小镇也不会这么平静。”女人拿起一根长长的女士香烟点燃，“要真的有恶魔就好了。”

“为什么……”经过夜袭的某人后，青年已经接受了这是个拥有超自然力量的世界，“恶魔应该是很可怕的东西吧，破坏城镇，夺取生命。”

女人叹息道：“你啊！果然是富家公子。富贵险中求，若是能杀死一只恶魔，最少能够得到一千金币的奖赏，足够我一辈子衣食无忧。”

“恶魔经常出现吗？”

“不！至少我长这么大，从来没见过恶魔。”

两个人闲聊了一会儿，季安见实在是打听不出来什么后，给予了对方丰厚的小费后，带着两名守卫转身要回旅馆休息。

“等等。”舞女将金币收起来，神情复杂：“你也太单纯了吧。”

“？”